大媽旁邊不知怎麼安慰的小小孩子,深沉地嘆了一口氣後向他伸手召喚說:“孩子,來這兒。”
小孩一時呆住了,不明就裡地看著黃書,可卻不想邁步前進。
見此,黃書只好主動上前,掏出了一些糖果放入孩子的手中,低語道:“拿著吧,未來你要好好照顧你母親啊,你知道,她已經辛苦得太久了。”
“恩!”小男孩好像意識到了黃書的一份溫暖,鄭重地點了點頭。 就在此刻......
就在一大媽回到四合院時,廠裡也通告了易中海所犯下的罪行,但沒有公開具體的處理結果。如前所述,在正式公佈之前,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洩露。
而得到訊息的何雨柱匆匆忙忙炒完中午的大鍋菜後,急忙跑向四合院。
此刻,當何雨柱踏入四合院,身後傳來了一大媽的哭泣聲,心中不由一震,立刻跑上前去。
不談易中海,一大媽對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確關心備至,很多時候,都是她偷偷揹著易中海給予他們幫助和食物,這些都是何雨柱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若非如此,你以為易中海輕易就能左右何雨柱嗎?除了何大清的不負責使易中海有了可乘之機外,主要還是由於一大媽讓他們這倆自幼失去母親的孩子體驗到與何大清截然不同的感情。
急切地衝進跨院,看到在地上的一大媽以及緊抱在懷裡的小孩,還有一旁神色複雜的黃書時,何雨柱愣住了,皺起眉頭問道:“具體的結果怎麼樣了?”
“槍決!”黃書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出兩個字。
對於處決易中海的事情,黃書雖然心情糾結,但他絲毫不感到悔恨。易中海已不再年輕,他必須為其行為承擔責任,而死亡,是對他的最終懲戒。
聽到黃書的回答,何雨柱臉上的表情更是複雜萬千,包含了憤怒、不捨、痛快與悔恨等諸多情感交織。
好幾分鐘過去了,何雨柱長長地舒了口氣,來到一大媽身旁,勸慰道:“易嬸兒,不要哭了,這孩子你剛剛收養的吧?看他那樣聰明乖巧,將來的前途無量,必定能成為優秀的學者。您的晚年肯定很幸福。”
一大媽的聲音嘶啞了,滿眼淚水地看著何雨柱,突然抱住他,泣訴:“柱子啊,我和你大爺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了,他這一走我心裡空蕩蕩的,難受得很啊…我知道他是犯了大錯了,無法彌補,可是我還是覺得痛苦不堪……他要是早些聽我的就好了…”
這話一出口,何雨柱疑惑不解地追問:“那你那時候給他怎麼說來著?”。
“我說過要領養孩子這事,本來兩個人商量得好好的,可他不知道又和那老太太說什麼就忽然變了主意,也不允許我說這事兒。這又是為啥呀,那個老太太究竟憑什麼要干預我們家的事?!”
一大媽邊哭泣邊回應著何雨柱的問題。
聽到這兒,何雨柱心中的怒火騰起。還是那位聾老太,這個被易中海視為“家中的祖宗”,莫非……察覺到何雨柱的打算,黃書先是一言不發地把手搭在他的肩頭,並輕輕搖頭示意。
見狀,何雨柱勉強平復心緒,壓抑下想要質問聾老太的衝動,轉頭安撫起一大媽來。
但這種事情只能靠一大媽自己走出來,任何人都幫不了她。正如她自己所說,她與易中海一起度過了二十五年,整整一代人的時間,這麼長時間兩人的感情早已從愛情轉化為親情。
也許易中海有對不住她的地方,甚至讓她揹負了幾十年的包袱,但終歸是親人,突然離開讓她心中難以平靜。不知過了多久,一大媽似乎是哭累了,也似乎發洩完了,她的聲音慢慢緩下來,最後完全停下了。
就在何雨柱準備帶她回家時,一大媽突然把目光轉向了黃書。這時,何雨柱頓時有些緊張,因為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