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向前一步:“阻止你去做這件事情,你以為建立四方閣就有那麼容易嗎?”
“以上品武訣以及賞賜攪動江湖,人心不齊,這樣的四方閣是做不成!”
周陳卻不以為然:“人心不齊可以凝,江湖不尊可以談,萬事萬物都有商量的餘地,只要我做到讓他們信服,未嘗不可!”
“你以為就有那麼容易嗎?”
“為何不宜?”
“你太天真了,江湖這麼些年,唯一建成的一個勢力只有山河盟,山河盟歷經百年不衰,是因為它的體系足以完整!”蘇景有力的說道:“可你要建立四方閣,他的方式方式就已經走錯了道,用錯誤的道想要成就江湖刑堂,是否有點可笑?”
“可笑!”周陳大笑一聲,反而有種被激起的慾望:“一個毛頭小兒豈懂江湖之道,我所經歷的事情可不知道比你要多了多少,我能做到的事情你更是做不到,所以不要用自己的觀點來看待我。”
其實蘇景對於一句話,也是挑起周陳的遠望。
他能在這個年級成為工部尚書。
不單單只是靠著自己的家世,還有自己的能力,自己有能力,更有野心。
這四方閣就是他的野心。
雖然說此行過於激進,可若連這份建成的信心也沒有,自己又談何更進一步!
朝廷中,不乏踩著別人位置更進一步之人。
他唯有做成這件事。
屆時,他就是下一個類似於相爺的人!
周家不允許廢物,更不允許他們的弟子有所怠慢,他們出生貴族,就必須比別人更加努力,更具野心。
對於他如此偏執認同這個道路。
蘇景也再沒有之前的態度與好脾氣,聲音也是大了好幾度:“看來周大人還是要一意孤行,一個不瞭解江湖的文臣,談何在江湖成事?”
“空有一份野心罷了,走錯了路還知道悔改,這就是一葉障目!”
“一個連路都看不清楚蠢人,你所做的這些事情就是一場傷害,不僅毀壞了江湖的平衡,甚至還會給朝廷帶來一些麻煩!”
“到時候你便會明白一個道理,一足失成千古恨,你絕對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無論這件事有多難做,他都必須阻止周陳這件事。
否則一旦四方閣垮臺……
所帶來的傷害,可不止是他一個人能夠承受住的!
周陳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譚池,看來我與蘇世子談不攏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之間的矛盾徹底爆發吧!”
自他這麼一說,譚池吶喊一聲:
“玄鐵將,該你們出來了!”
在他這麼一喊,夜空中的一道道玄鐵甲的戰士猛然衝進房屋。
“砰!”
門窗破開,玄鐵將蘇景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