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一雙眼睛,門矢士死死的盯著光夏海…面前的天道,他那眼神的怨念幾乎要化為實質的針,在天道的身上一戳一戳的。
指定是想要在天道身上戳出一萬個窟窿出來。
“如果士還想要做之前的事情的話,天道先生,你就來告訴我。”光夏海站起身,將手中的毛巾放進臉盆中:“不管怎麼說,這樣對待您都太失禮了!”
說著,光夏海氣呼呼的轉過身,用著惡狠狠的眼神瞪了一眼門矢士。
而門矢士則是在光夏海轉過身的瞬間就把眼睛閉上了,實在是不敢在她的面前露出那種怨念的眼神。
端著臉盆的光夏海進入了後院廚房之中,而她剛走,某小明同學就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朝著天道那邊走了過去。
“那也算是一招?”
因為光夏海還在的緣故,小明同學只能做到天道的身旁,用著壓抑著怒火的聲音質問著:“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行為也能算招數了。”
“那只是你沒有遇見罷了。”天道開口:“就像是光夏海小姐的光家秘傳奧義那樣,我們神山家自然也有不傳之秘。”
“神山家的不傳之秘…”小明同學氣的嘴角直抽抽:“就是指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嗎?!”
小明同學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一些,但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去。
很顯然,他也害怕再把光夏海引出來。
“那當然啊。”天道兩手一攤:“吶,這招就叫做:借力打力。”
“你說你讓我一招,我這不是用了一招嗎?”
“某人一招都接不住。”說著,天道搖了搖頭:“真是可憐啊,這樣的傢伙,以後還能幹什麼呢?”
小野寺難得看到門矢士在別人身上吃這麼大虧還啞口無言,有氣只能憋著的樣子,一時間他都有點繃不住了,突兀的笑出聲來。
這笑聲當然很突兀,也成功讓門矢士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幫我說話,等會再找你算賬!”門矢士惡狠狠的說著,再度把話題轉向了天道:“快把你家在哪告訴我,我立馬把你送回去。”
門矢士的表情很臭。
“我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你,尤其是和你生存在同一個世界,呼吸著同一種空氣。”
“早點把你送走,省的在我眼前晃盪,搞得我頭疼。”
天道翹起二郎腿,兩手向後,靠在了沙發上:“我現在可不想走呢。”
迎著門矢士那苦大仇深的眼神,天道繼續說道:“起碼等我傷養好了再說讓我走的事情吧?”
“還是說,門矢先生要將身負重傷的傷患掃地出門,不顧他的生死了呢?”
說著,天道用著“悲苦”的語氣,哀嘆道:“好吧好吧,既然門矢先生是這裡的主人,那我離開就是。”
“不過請容許我在臨走之前與光夏海小姐道別,並且…當面向她致謝。”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若是還能見面,我神山天道必結草銜環,以報恩德。”說著,天道從沙發上站起來:“即使以身相許,我也要還上光夏海小姐的恩情。”
“你給我坐下!”門矢士的臉色很臭,但他可不敢讓天道就這麼出去。
而且他還要去跟光夏海說一聲?
說什麼?說是我逼他走的嗎?
這不是成心要我死?
神山天道這小子,心眼是真滴壞啊!
“怎麼,不趕我走了?”天道重新做回到門矢士身旁,笑著疑問道:“門矢先生?”
“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門矢士一拍雙膝,拿起桌子上的照相機就出門了:“我走行了吧!”
說著,門矢士將照相機戴在自己脖子上,向著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