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滿心懷揣著心事的一條才剛進入東京警視廳,就被一通電話給呼喚去到了東京醫院。
那是櫻子打來的電話,告知了他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五代昨天晚上滿身是血,被打進醫院了!”
櫻子的這一通電話打過來,徹底擊碎了一條了心房,讓他在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昨天他跟五代說過的事情。
“五代,對方的下一個目標,是你!”
而這樣震耳欲聾的告誡,換來了今天來自櫻子小姐的哭訴,連帶著還有天道被推進IcU裡瀕死的模樣,以及…同樣遭受襲擊的五代。
還是下手了嗎?
對方的速度…
擊潰天道以後立刻也擊潰了五代了嗎?
他們倆…
緊握著手機,一條的手指指節都有些發白,強忍著內心的煩躁,一條心中不甘,卻也對此無能為力。
“我馬上過去。”
這是他能給櫻子小姐唯一的回答,也是…他無能為力之下所能做的最後的補償。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一條憤恨的一拳打在牆壁上。
“為什麼…我幫不上一點忙嗎…”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
狼王先是救下了黃蜂,擊潰了炎龍,再馬不停蹄的去戰勝了空我,按理來說當它回來以後,古朗基們應該會將它團團包圍起來,為它奉上各種各樣的讚美與慶祝。
但…狼王的歸來,彷彿讓古朗基們看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一樣,一個個的都退後幾步,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都不敢直面面對狼王。
彷彿看到它,就跟看到了掃把星一樣。
而對於這些古朗基噤若寒蟬的模樣,狼王也沒怎麼在意,保持著冷淡的面容繼續朝前走去,直至越過這些魅集團的成員以及滋集團的殘留,來到了玫瑰女的面前。
狼王挺起胸膛,傲然的看著玫瑰女。
玫瑰女沒有直面這位昔日古朗基的王,而是微微躬身,退後讓開了自己的身體,將端坐於她身後的某位白衣少年的模樣,顯露了出來。
在看到這位白衣少年的剎那,狼王的瞳孔緊縮了一瞬,原本挺直的腰桿不自覺的佝僂了一些,不再顯得那麼筆直。
“怎麼,阻止了我殺死炎龍,又阻止了我殺死空我,現在來到這裡,是要審判我了嗎?”雖然在細節方面體現出狼王面對達古巴之時的懼意,但在表面上,狼王還是維繫著自己作為前任的王的風格。
“並不是審判,而是…傳達一下我的意見。”達古巴翹起二郎腿,平淡的看著狼王:“遊戲才剛開始,作為古朗基一族的王,就要親自下場了嗎?”
“已經淪落到需要和普通的古朗基,爭搶遊戲資格的地步了嗎?”
達古巴的話語可謂是誅心,但兩位王族之間討論的事情,他們這些古朗基根本沒有參與進去的可能。
大家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涉足進去。
“遊戲照樣開始,只是進行遊戲的某些障礙,我希望能提前將其消除。”狼王雙手抱胸,它所說的障礙,除卻炎龍和空我之外,再沒有其他。
“是嗎?那這樣參與遊戲的古朗基,就不會得到獎勵。”達古巴敲打著扶手座椅,一字一句的說道:“所謂的遊戲,雖然殺人是完成目標,方式與選擇也是增加難度的標準,但最重要的,還是這場遊戲裡設定的兩位【意外】。”
“炎龍和空我,只有從這兩位的手上達成任務的指標,這場遊戲才有意義。”達古巴略微身體前傾,笑著說道:“否則的話,只不過是用各種各樣的辦法碾死一些螞蟻罷了。”
“執行這樣的遊戲,又算什麼?”
“變強?提高自己的評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