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
看著活靈活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某人,椿秀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這個已經很久沒見過的傢伙。
“怎麼,看到了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嗎?”天道單手撐著們門框,一臉的驕傲:“這可不像你啊,我驕傲的椿醫生。”
“哼,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的傢伙,現在終於知道回來了嗎?”椿秀一冷哼一聲,將門簾拉開:“果然一回來就直奔一條而去,你們倆…就連一刻都不想分開嗎?”
“只是在路上碰到了而已。”一條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那個到處丟鐵球襲擊人類的傢伙已經找到了,五代和我都跟對方打了一場,但不是它的對手。”
“不管是我的射擊還是五代的劍,都沒辦法對它造成傷害。”
“用烈焰刀啊。”天道理所當然的開口:“你都變成炎龍了,當然也能使用烈焰刀。”
“就算不用必殺帖,憑藉著烈焰刀的鋒利,也足以幫助你破開對方的表皮了。”
天道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那種獨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使用了以後的歇斯底里,甚至還能在這裡和不是自己以外的變身者分享著感受。
“不行,那把刀,我用不來。”一條搖了搖頭,對於烈焰刀可謂是有一肚子的槽想要吐:“那把刀真的不能拆開嗎?比如從中間拆開彈出手柄這樣的。”
“那樣的武器,我在第一次使用的時候總是能砍到自己,尤其是副刃。”一條兩手一攤:“要不是我穿著鎧甲,我揮刀的時候就把自己切腹了。”
椿秀一:…
“那把刀是這樣的,奇怪的兵器自然需要奇怪的使用方式。”天道無所謂的擺擺手:“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學什麼?”一條詫異的看著天道:“你現在回來了,我幹嘛還要繼續當炎龍?”
不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力量,能夠變身成為戰士的鎧甲,在一條的眼中並不重要,他對此也沒有絲毫的留戀。
相比起那套冰冷的鎧甲,他更加為之欣喜的,是摯友的歸來,是自己同伴的安全。
比起冰冷的鎧甲,天道更令他在意。
“不應該啊,按理來說你變成了炎龍,應該也會進入到神山之巔才對。”天道摩擦著下巴,一條為什麼能變成炎龍,這事一條不說,他也不會問。
他關注的,反而是別的。
“神山之巔?那是什麼?”一條一臉的茫然:“變成炎龍以後要去那種地方嗎?”
“聽起來好像是一座山的名字。”椿秀一恰到好處的補上這句話。
“你沒進去過?”這倒是有些出乎天道的意料之外,他原以為一條已經和神山心者交談過了才對。
“沒有,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一條搖了搖頭:“對了,我能變成炎龍這件事…說起來也挺奇怪的。”
“那一次你失蹤以後,我組織人手去營救你,在當天晚上遇到了一個渾身黑漆漆,爆炸頭的傢伙。”
一條訴說著天道離開這個世界以後的,那些不被天道所知曉的故事。
“那傢伙,雖然黑了點,但實力可真強啊。”
“而且他手指到哪,哪個地方就會突然燃燒起來。”
“當時我們損失慘重,我也以為我當時要死在那裡了。”
一條話語甫落,椿秀一緊接著補上。
“後來,這傢伙的身體也燒了起來,但是沒有被燒死,反而是把對方點燃的火焰全部吸收了。”椿秀一兩手一拍:“然後他當時就變身,成為了炎龍。”
天道:…
“就在我變成炎龍以後,那傢伙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高興,蹦蹦跳跳的就走了。”一條皺著眉頭:“臨走之前,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