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擺出來自己最經典的姿勢:“奶奶說過,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
“還有你,把mp3關了。”
“這不是配合你嗎。”把褲帶裡的mp3持續奏響的音樂給關了,天道繞開加賀美,來到天道的身旁。
“所以加賀美,現在不就是你還有皇蜂,以及zect的大家努力的時候嗎?”
“甲鬥這不是已經要過著自己的日子,完全沒空了嗎?”
說著,天道雙手合什,對著加賀美深深的鞠躬。
“消滅異蟲,拯救人類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走了,天道總司,咱們打了一輩子異蟲,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說著,天道轉過身,一把勾住天道總司的脖子,伴隨著猖狂的大笑,漸漸消失在了加賀美的面前。
…
在天道總司買到豆腐以後回去的路上,天道選擇暫且告別了天道總司,獨自一人去一個地方。
天道總司凝視著天道遠去的背影很久,也知曉他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但天道總司,並沒有權利去阻止他。
說到底,這個男人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比任何人都大,他想要做什麼都可以,其他人根本無權干涉。
而那個地方…或許也唯有他這個與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傢伙才能去。
天道總司能做的,也只有目送著他的離去,並且在心底裡期待著他能找到什麼。
而他能做的,只有在家裡做好允諾好豆腐宴,和小煦還有樹花一起,等待著他的歸來。
這是作為行走在同一條路上的同行者,對彼此之間的信任。
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天道與天道之間,則是已經產生了相契合的默契。
獨自一人行動的天道取出了神山家家主的象徵,也就是披風,將其披掛在身上以後,遮蔽形象,干擾認知的力量就已經自動浮現在他的身上。
也正是因為這個,才讓一直以來猖狂到當街殺人的“殺人鬼”,一直都沒有照片公之於眾,甚至即使是面對面,也從來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臉。
以意能發動移形換影,將自己搬運到東京與那座廢墟的交界線。
僅僅只是隔著一道簡易的鐵網,但內裡內外,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一樣。
站在天道這裡向前望去,就是一片廢墟與黑霧徐徐升起的荒涼與殘破。
而若是向後望去,卻能看到高低錯落的大廈與燈紅酒綠的喧囂。
一道鐵網,隔開了兩個世界。
“讓我看看隱藏起來的真相吧…zect。”伸出手抓住面前的鐵網,天道剛想要發動移形換影,然而下一秒,驟然而生的灰白色世界於剎那間將其包裹住,被影響的時間陷入停滯,連帶著天道的身體也將要化為黑白。
但意能流轉全身,天道卻又在頃刻間取回來自己的顏色,在時停的世界裡,成為了能夠活躍的存在。
鏘!
轉身剎那,泰坦劍抵擋住當頭劈下的手掌,而在這個手掌之上,與泰坦劍相互接觸的,卻是一個空白的錶盤。
“你的力量,我收下了。”
菲尼斯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計劃得逞的他,立刻將空白錶盤對準了泰坦劍。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傢伙,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
“哈!又是這招!”
然而曾經被這一招坑過的天道驟然再次遭遇,卻已經有了完全不同的反應。
冷笑一聲,完全由意能構成的泰坦劍被天道鬆開,任憑這把劍的存在被錶盤吸收到錶盤中,重新落回到菲尼斯的手上。
但是下一秒,菲尼斯臉上的笑容甚至都還未散去,落於她手中的錶盤卻突然顫抖了起來,在菲尼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