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詢問著紅渡:“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沒有。”紅渡搖了搖頭:“天道前輩會出現在這裡,本就是我沒想到的事情。”
“天道前輩要做什麼,我也無從干預。”紅渡笑了笑。
“我真的只是為了泡澡而來的。”
…
在三人一同出了澡堂以後,天道和小野寺一齊回頭,卻發現走在最後的紅渡已經消失不見,腰間只纏繞著浴巾的他,不再被二者所看到。“你信他嗎?”紅渡消失以後,小野寺這才開始詢問天道:“來的悄無聲息,走的也悄無聲息,這樣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我能感覺到,他之實力不在我之下。”天道沉吟了片刻,莫名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他的體內藏著一股霸道至極的力量。”
“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麼,擁有這股力量的他,也未必不能戰勝我。”
紅渡說的,話其實還是有所隱瞞的,那就是關於騎士們的最終,或者說究極之力的使用。
也許其他的騎士真的如他所說,但…紅渡卻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擁有這股可怕力量的紅渡絕不是無法變身的存在,他一旦變身成為假面騎士,同樣會成為究極的存在,甚至還要更強。
這樣的他,不可能沒法戰勝門矢士。
但他完全忽略了自己,或者說提都沒提。
他到底還在隱瞞什麼…
“你知道光夏海在哪嗎?”搖了搖頭,天道並未對紅渡投入十足的信任,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
“轟!”
煙霧繚繞的澡堂被倏然襲來的劍光撕碎,木質的牆壁難以抵擋這種可怕的攻擊。
小野寺和天道各自向著兩側避開,避免了自己直接面對這劍鋒的同時,也讓二者被迫分開。
“天道。”飛來的軍刀直直插在天道的面前,讓只裹著浴巾攏住下半身的天道注視著這把軍刀,看清了一切。
金色的大角在驅散的煙霧中顯得迷濛,紅色的雙眼自門外出現,亦步亦趨的走來。
“泡澡不喊我嗎?”來到軍刀面前,來者從自己的腰間將卡片取出,捏在手上,隨後,他本身的形象在一陣畫素對焦的光影中,從亞極陀變成了帝騎。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來著。”
“朋友之間的玩笑怎麼開都好,我不會介意。”伸手攔住了想要說些什麼的小野寺,天道橫移幾步,將小野寺擋在自己的面前,讓他一人獨自面對帝騎。
“但這家店可不是我開的啊。”
“你這麼搞,有錢賠嗎?”
“那不重要吧。”帝騎歪了歪頭:“反正我是世界的破壞者,這個世界因為我正在逐漸走向毀滅的邊緣。”
“我連世界都要破壞了,一個澡堂,我破壞掉了又能怎麼樣呢?”
“世界的破壞者和澡堂的破壞者聽起來給人的感覺可不一樣啊。”天道笑了笑:“那麼換一種說法吧,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路過。”從卡盒裡取出一張卡片,帝騎的語氣頗有些調笑:“看到了嗎?這張卡,是假面騎士響鬼。”
“但就是這張卡,也只能排在你後面。”
將這張卡片收回到卡盒之中,帝騎擦拭著手中的長劍。
“來吧,天道!”
“把卡給我交出來!”
“你這b!”天道冷哼一聲:“趁著我不穿衣服就出現,欺負我變身器不在身上就來襲擊嗎!”
“你這傢伙,是真的噁心啊!”
心裡的那些小心思被看破,但帝騎仍舊無所謂,相反,他還光明正大的承認了下來。
“是啊。”帝騎冷笑數聲:“我不覺得我需要對一個當初說好了要和我一戰,結果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