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推開了病房的大門,櫻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懷抱著檔案的她可以稱得上是用盡了全力趕到了這裡,為的就是要將她說發現的東西告知給五代他們知道。
但...櫻子在來的路上卻也感受到了東京的那種肅殺的氛圍。
一眼望去,以往絡繹不絕的街道上早已變得冷冷清清,甚至就連一個行人都沒有。
往常的這個時間點,應該剛好是中午人流量活動最大的時候,車輛通行,電車的鳴笛聲不絕於耳,絕對不可能展露出如今這種安靜的模樣。
騎著小摩托車一路走來,櫻子越是看不到人,就越是覺得事態的嚴重性。
而在將要到達關東大醫院的時候,一股突如其來的壓迫的心情倏然降臨,讓櫻子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摩托車,停留在原地不住的看著四周。
滿眼都是驚慌神色的她,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天敵一樣。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莫名的,櫻子的腦海裡就是浮現出了她之前看到的,那刻在石壁上的屬於空我的超古代文字。
那在紅外線的裝置下被照耀出來的,顯露出來的真正的,屬於空我的超古代文字。
四個角的空我。
而後,當櫻子真正來到關東大醫院的時候,就連停車都有些慌不擇路,不顧摩托車傾倒的她直奔目標地點而去,推門而入以後,卻發現這裡只有椿秀一一個人。
擺弄著手中儀器的他,面無表情,但深埋在眼眸深處的某種麻木和自嘲,卻讓從來都顯得自信滿滿的椿秀一,在這一刻顯露出了別樣的頹廢。
“椿醫生!”
櫻子扶著病床,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坐落在病床邊上,看著椿秀一:“人呢?五代他們...都去哪了?”
“五代...”椿秀一張了張嘴,終究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五代...”
“還有一條先生,天道先生他們呢?”
櫻子越是詢問,椿秀一就越是呢喃著無法說出口。
那些他認識的,櫻子也認識的同伴們,現在都去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吧。
哪怕是眼前的櫻子小姐,也是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以後才回歸的,她也在發揮著自己的作用。
那麼自己呢...自己到底還有什麼用?
無法去戰鬥,無法為他們分擔,甚至就在自己最專業的領域,也沒有辦法幫得上自己的好友一點兒。
一條...他就連想要檢測出一條腦袋裡的那根針做不到。
“椿醫生,你來看這個。”顧不了那麼多,櫻子將手中的檔案袋開啟,將她拓印下來的,真正的預言展露給椿秀一看到。
“當神聖之泉乾涸之時,淒厲的戰士將如雷鳴般現身。太陽將被黑暗埋葬。”櫻子來回踱步著:“這個預言裡所指的戰士,也就是空我的文字,並不是超古代人的文字。”
“因為在超古代的世界裡,是沒有戰士這種概念的。”櫻子頓了頓:“這種,往往會伴隨著殺戮與戰鬥的字眼。”
“什麼意思?”椿秀一愣住了,超古代的文明居然沒有戰士這種概念?
要知道在人類已有的人類發展史裡,戰士都是始終貫穿著人類發展史的存在的啊。
不僅僅是人與人的爭鬥,哪怕是人與動物,人與自然,這種抗爭之下所堅持著的人們,都能夠被稱之為戰士。
“這就要結合第一句來看了。”影子指著檔案上的第一句話:“之前我一直在好奇,神聖之泉是什麼東西,並且苦思不得。”
“後來我才反應過來,這則預言...不,應該說是超古代人對於後來者的告誡,本身就是超古代人想要告訴後來者,空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
“之前的那些形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