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判斷出他的想法。
就像是對他十分了解似的。
“之前,究極的氣場橫掃整座城市,現在不管是什麼樣的生命體都不得不夾著尾巴,不敢冒頭,你想要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去和什麼人戰鬥,不過是你的自以為罷了。”
玫瑰女側過身子。
“你找不到任何人。”
“這不是還有你嗎?”一條抬起頭,倔強的看著玫瑰女:“未確認生命體b1號,你的話,也是一種選擇吧。”
“是這樣沒錯。”玫瑰女肯定的回答下來,不僅如此,她更是張開了雙手,擺攤一副隨便對方怎麼樣的姿態:“那來吧。”
一條:…
這也就是一條是日本人,不然他高低得來一句,這玫瑰女活脫脫就是一個滾刀肉。
“不來解決掉我嗎?”等了許久都沒能等到一條的攻擊,玫瑰女歪了歪頭,有些不解:“還是說…”
“你自然有天道他們去解決。”一條回了一句:“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不會自取其辱。”
“那麼,去找其他的新生命體戰鬥,難道不是一種自取其辱,甚至是自尋死路的行為嗎?”玫瑰女揭穿了一條的心思,斷然沒有給他留下一點底褲的意思。
“那既然都是自尋死路,在別人手上是死,而在我這裡則是殺死我,不是更能滿足你的渴求,你的願望嗎?”
一條:…
“…你和那些傢伙,是不一樣的。”一條緩緩開口:“你是個窮兇極惡的傢伙,但和那幫傢伙比起來,你幫助過天道他們。”
“對我來說,我…”
“真是溫柔呢,警官先生。”玫瑰女放下了雙手:“因為這樣的理由從而不願意殺死我嗎?”
“不是不願意殺死,而是我殺不死你。”一條回了一句:“就是這樣。”
仔細看著一條良久,玫瑰女似是想要從這張熟悉的臉上看到更多的表情。
但一條心思既定以後,就踉蹌著轉身,準備離開這裡去尋找其他的新生命體去了,根本沒打算再多關注玫瑰女。
但玫瑰女卻選擇突然出手,從手臂上撲出的玫瑰花瓣形成無數的花海,在眨眼之間覆蓋住面前的空間。
絢爛的花朵包裹住一條,整個世界都陷入到花的海洋之中,層層包裹。
濃郁的玫瑰香味撲鼻而來,強烈的眩暈感攜帶著某種腦袋的刺激,讓一條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某些斷斷續續的畫面在腦海裡一閃而過,雖然無法連成一片,但卻切切實實的出現了。
花海潰散,玫瑰女放下手臂,無數的花瓣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空蕩蕩的工廠與仍舊還在運作之中的鍋爐。
那白色的蒸汽被噴湧而出,在工廠裡點綴著升騰的熱浪。
一條抬起頭,注視著周圍。
他知道自己是被玫瑰女弄來的,但玫瑰女為什麼要把他弄到這裡來,他卻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環顧了周遭一圈以後,一條將目光放在了玫瑰女的身上。
玫瑰女並未回答,而是轉過身,帶起一捧香風朝著另一端走去。
“殺了他。”
話語剛落,迅捷的長槍連帶著恐怖的鐵錘同時落下,但卻不是落在一條的身上,而是玫瑰女的身上。
長槍勢不可擋,鐵錘勢大力沉,雙擊之下,玫瑰女的身形被轟成無數破碎的玫瑰花瓣,散落滿天,其身形卻不復存在。
“嘁,跑了嗎?”收回鐵錘,古銅色的爆炸肌肉上蘊含著恐怖的力量,野牛不屑的冷哼一聲,對玫瑰女的殺意卻沒有丁點兒的減弱。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難抓啊。”
“論逃命的本事,她也算是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