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醉香樓出來,三人約定七個月後一起探索築基洞府,周陽似乎有事率先離去。
“陳師兄可是和周陽師兄打過一場了,結果如何?”
原地留下兩人,趙洵轉身,笑吟吟地看向陳玄禮。
陳玄禮哈哈一笑,得意道:“周陽的確難纏,青木法術了得,但他到底只是練氣四層,如何是我的對手!”
周陽和陳玄禮,一個練氣四層一個練氣五層。
雖然僅僅是相差一個小境界,但修士之間,一個小境界就足以壓制住對手了,除非在法器、功法上有巨大差距!
周陽不是陳玄禮的對手,也在趙洵的意料之中。
“不過,我看周陽師兄法力充盈,似乎快要突破練氣五層了啊!”趙洵感嘆一句。
他和周陽相交已久,知道周陽已經浸淫在練氣四層很長一段時間,為的就是打好根基。
否則,以周陽背靠一位築基執事父親的背景,在各種資源的灌注下,早就突破到練氣五層了!
剛才趙洵感應到周陽體內法力似乎有衝破桎梏的跡象,就知道他距離突破不遠了。
聞言,陳玄禮神色一滯,露出凝重之色。
“師弟,為兄這就回去閉關修行了,我們半年後見!”
陳玄禮言之鑿鑿,一定要突破到練氣六層,說完就急匆匆的御劍跑了。
顯然周陽的即將突破,讓他感受到了壓力。
畢竟是皇族中人,心中有傲氣,不允許被他人超過。
醉香樓門口,趙洵搖頭笑了笑,取出水靈劍御空往水元峰掠去。
隨著修為日漸深厚。
加之上次靈藤牽引而來的光華讓他突破到練氣四層,這種奇特的突破方式,似乎讓他體內的法力更加精純。
這次從天香山折返水元峰,中途並未落下劍光調息,一次性就回到了住所。
“嗯?”
剛剛回到石屋內,還未等趙洵拿出靈石修行,忽然他神色微動,感應到體內靈藤空間傳來異動,不由神識一動,轉眼來到靈藤空間內。
三座靈山之上。
趙洵徑直來到中間最大那座靈山的山巔,目光望向那劇烈晃動著的黑色蠶繭,露出期待之色。
出去天香山一趟,半天工夫,這暴躁鬼卒所化蠶繭竟有了異動。
“吞吃了一滴靈液,那鬼卒難道發生了什麼異變不成?”趙洵心頭好奇。
等了盞茶時間。
黑色蠶繭的表面開始皸裂起來,一縷縷黑紅色的幽芒從裡面透出,鬼氣瀰漫在方圓數米之內。
青巖上生長的靈藤一片葉子輕輕晃動。
這些兇戾的鬼氣頓時收縮了回去,凝聚在黑色蠶繭周圍。
“吼!!!”
一道暴躁無比的吼聲從裡面傳來,蠶繭瞬間破裂,一頭高兩米,渾身披著黑甲鎧甲,周遭有血紅色氣息瀰漫的鬼卒顯露出來。
它猩紅著雙眼,手中拎著一柄血淋淋的大刀,仰天咆哮,氣勢驚人!
“這是……”
趙洵看著這頭陌生的鬼卒,臉上露出驚色。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運轉御鬼訣,口中輕斥一聲。
血色鬼卒愣了愣,隨即老老實實的走了過來,拎著血紅大刀單膝跪倒在地上,低頭表示臣服。
“一滴靈液,竟然讓你有如此變化!”
看著臣服的血色鬼卒,趙洵不由再次震驚靈液的神奇。
這頭血色鬼卒便是之前的暴躁鬼卒,在服下靈液後不僅實力突破到了四級鬼卒,還發生了這樣驚人的鉅變!
將血色鬼卒帶出靈藤空間。
“鑑!”
趙洵念頭一動,催動體內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