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技威力大減。
這也讓男人非常頭疼,他停止了衝膝,節省體力,並思考下一步策略。
而看到男人停下來,黃色廢物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認為對方發現沒武器傷害不了自己後,退縮了,於是就又開始了對男人嗚哩哇啦的咒罵。
而男人這時也看到了對方嘴角和牙齦在被鎖鏈擦破之後流出的組織液。
“嘿嘿,別急,別急,我知道怎麼辦了。”
男人的語氣突然變得輕柔,讓被壓身下的對手頓時心頭一緊。
只見男人兩隻手的大拇指和虎口緊緊抵住鐵鏈,不讓身下的敵人逃脫束縛。
而另外的八根手指則是藉機輕輕地舒展,然後繼續緊緊握住手上的鐵鏈。
雙膝前移,膝蓋和小腿死死夾住了身下對手的腰腹胯(相對部位),讓其無法移動。
之後雙手像擦皮鞋扯動擦鞋巾那一般拉動起來。
哦,不對,更像是在拉鋸子。
身下敵人的哀嚎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男人手上動作不停,嘴巴還湊到了對方的耳孔旁邊咬著牙發聲,但語氣卻異常輕柔地說著:
“不用怕,疼是正常的,不要叫,我很快,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
……
身下的生物徹底沒了動靜,上顎與下顎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肉皮連線,
就像張著嘴躺馬路上曬太陽,被摩托車從上下顎之間輾軋過一樣。
黃色的組織液混合著糞便和尿液淌了一地都是。
只有連線眼珠與身體的莖管還在輕微抽動,身體的邊緣已經開始慢慢化作星星點點的資料碎片。
“媽的,搞得我一身烏作邋遢。”
男人從還沒消散的屍體上取出房門鑰匙。
開啟了倉庫兼主臥兼影音室的大門。
很快就在粉色老鼠的床頭櫃拿到了今天為自己換衣服而剛拿出來用過的鐐銬鑰匙。
“咔嗒”、“咔嗒”、“咔嗒”
左腳、右腳、左手,依次得到解放。
自由的感覺,真好,但現在事情還沒辦完,男人從那個自己的視線一直迴避的角落裡,
拿到了自己曾經用來暴揍外面那條鹹魚的櫻桃樹大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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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便獸頭上戴的暴龍機突然開始劇烈震動,把它震醒了過來。
還未酒醒的它並未注意到席上少了一個人。
只是叫醒了自己弟弟,要一起去上個廁所。
酒眼咪蒙的芝蒙獸,趴回了哥哥的後背。
兩個人剛到地方解決完生理問題,卻發現了有隱隱約約的慘叫聲。
今天那麼大喜的日子,誰在慘叫觸黴頭,它們決定一起去一探究竟,
卻發現循著聲音走過去,路卻是越來越熟。
因為醉酒,它們一開始還沒注意到,等到了接近門口,看到地上已經消散了一半,如今只剩眼珠+半個腦袋的黃色膠狀屍體。
它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而這時,它們的寵物“小貓咪”正穿著乾淨的衣物,右手提著他那根大棒槌,左手攥著還沾著地上那堆東西黃色組織液的鐵鏈,揹著書包。
一臉愉悅從它們的房間走出來。
“你在幹什麼!!!”*2
“該死,怎麼醒那麼快!”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男人原本趁著酒醉進行偷襲的a計劃是行不通了,那就只剩下執行b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