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選擇了欲言又止。
原本一直不說話,蜷縮在床上的城戶丈也開了口:
“也不知道大叔的傷勢如何了?其實我們中,最需要當下的環境,進行好好修養的應該是他啊。”
“現在說那種東西反正什麼也無法知道。父母在幹什麼?我們在哪裡?大叔的傷勢如何?
比起這些,還是為了明天可以精神百倍,而快快睡個好覺吧!”
太一從床上站了起來,扭轉了逐漸變得負能量的話題。
“嗯,我也贊成那意見”阿和出聲,附和了自己“命定基友”的觀點。面對那沉悶冰冷的臉龐,加布獸也說不出什麼話。
“媽媽…”能聽到嶽抱著枕頭低聲地說。說不定在哭。以這句話為結尾,大家一同陷入了沉寂。
太一注意到了某件事。每當阿和說到父母,嶽就會感到難過,便不讓這對話繼續持續下去。
太一看著依次睡在自己旁邊床上的兩人,便想起了剛到露營地時的事。最初並不知道那兩人是兄弟。還以為阿和是獨生子,
知道阿武是他弟弟也是來這島之後,素娜告訴自己的事了。
雙親離異,各自帶著兄弟生活,這也是為何阿和如此在乎阿武,總覺得自己身為哥哥做的不夠好的原因......
太一想著想著就漸漸困了,就在意識已經快要沉入某個深處的時候,
“太一…”亞古獸低聲私語。“我想去趟廁所”
……
廁所在樓下的二樓。太一站在圍繞廣闊大廳的迴廊上等亞古獸完事。
這麼大的公館,廁所卻只有這裡一間,屬實是奇怪。
“真是的,廁所這種一個人去就好了嘛”太一嘟囔著向大廳的方向望去。
大大的月亮從窗外投進光亮。那光射到大廳,照出了某塊牆上的畫。
“啊咧?”太一注意到了這和傍晚剛到公館時有什麼不同。
“那裡…我記得是有天使的畫啊…”在青白色光中浮出的大框中,曾經有著彷彿是雙手捧舉著祈禱什麼的天使的畫。
記得最初發現的是嶽與巴達獸,說著“好漂亮的畫”還看得入迷了。
那幅畫現在,“一片漆黑”框中的油畫布上什麼都沒畫。儘管被光照著,卻只有那裡像是空出了洞一般漆黑。
太一想要看得再清楚些,便將身子探出了迴廊的扶手,又慌忙退回。
因為扶手發出了令人生厭的聲音。是用了粗木材的看起來很結實的扶手。那居然會嘎吱嘎吱響…………不對,扶手現在已經朽到快要崩塌了。
用已經習慣黑暗的眼鏡環顧四周,可以看到公館各處都出了毛病。
傍晚的橙色光射進來時還在閃閃發光的,但現在每個地方都積了塵。連自己和夥伴們移動的足跡都能清楚地看到。
好像在進入有床的房間期間,已經經過了幾百年。
“這種事…………”來島以後已經遇到過很多怪事了,但還沒碰到過這種型別的異變,再聯絡上阿丈之前的“胡言亂語”.....
就在這時,在黑暗的公館某處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出乎我的意料,除去那個光頭眼鏡小鬼,你居然也能憑藉自己的意志力擺脫我的力量控制~”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的,又像是在耳邊低語,在這片黑暗與靜謐中,太一隻能感到邪惡。
黑暗本身若是能發聲的話,就正是這種聲音吧。
“如果你們能老老實實地睡覺的話,不就能什麼都不知道地,去往那個世界了?”
“是誰!”太一喊道,黑暗沒有回答。
反而是亞古獸的聲音從廁所中傳出。“太一!”廁所內傳出了打鬥聲。
撞到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