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
暴徒欲搶奪回自己的槍支,卻發現自己的力道與對方相比如同孩童較之一個成年人一般。
白袍男輕鬆抓著槍管,也不管槍帶還掛在眼前暴徒的身上,便直接將對方連人帶槍扯向自己,隨後順勢手持槍管,將槍托狠狠懟在了對面暴徒的臉上。
“砰!”一聲悶響,暴徒倒地,非常乾脆被敲暈了過去,鮮血自其面下緩緩滲出。
一番操作,徹底震驚了對面的眾人,白袍男子摘下罩在頭上的兜帽,這些暴徒也終於開始細細打量起這個白袍男人。
這個人長著一張清秀的亞裔臉,還帶著一副眼鏡,兜帽之下還有這罩紗掩蓋了面龐,
身邊沒有同伴,背後揹著一根被布包裹起來的“長棍”,另一隻手捻著手中的看著有些奇怪的白色念珠,口中正在振振有詞地念著什麼。
看樣子像是一個僧人?
“詭異的武力、詭異的身份打扮,附近不記得有某亞洲大國的工廠或建設專案啊?”
小隊中的二把手心中思慮良久,還是準備不驚動後面躺著的自家老大。
但出於對對方詭異武力和其國籍身份可能性的猜測和忌憚,暴徒方派出了己方擔任“翻譯工作”的人員上前進行溝通。
“你這傢伙,你是哪裡來?來幹什麼!?站在路中間發什麼呆?!”
白袍僧侶略微一愣,似乎是因這群暴徒中居然有人會說這讓自己熟悉無比的語言,而感到些許驚訝。
“貧僧來到此處,是為了救死扶傷,做一場“手術”,完成我的‘道’。”
暴徒們的那位翻譯聽著僧侶用奇怪的口音與自己交流,
大約猜到了對面這位白袍僧侶,現在應該並非在使用母語與他交流,
也憑藉對方的口音大約猜到了對方的真實國籍。
隨後翻譯就將對方說的話,儘量“達意”地翻譯給了自己這一邊的二把手,也告知了二把手自己對這個僧侶國籍的猜測。
二把手對對方的回話內容感到大為不解,但還是選擇儘量先進行交涉。
原因無它,因為就這名僧人現在的兩種國籍可能性,如果貿然殺害,之後所造成的麻煩,都不會小。
“你是白痴麼?說什麼傻話,搞不清現在的形勢麼?快點把路讓開,不然我們可沒法保證你的安全!
去你國家的使館好好詢問一下,我們可是無敵的‘戰車軍團’。
今天大爺心情好,就破例饒過你這次!你現在立刻給我消失。不然的話……”
這邊翻譯還沒來得及把暴徒二把手的話全部翻譯完成,二把手已經揮手示意大家舉槍對準了這個白袍僧侶,企圖威嚇住他。
可惜,看著這十幾個指著自己,黑洞洞的槍眼,白袍僧人絲毫不懼,反笑出聲來:
“哈哈哈,妙極妙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到白袍僧侶如此不知好歹,對面的暴徒二頭目也漸漸沒了耐心,
騎著胯下摩托車來到對方正前方剎車,摩托車橫停在對方面前,一隻手伸出五根手指,
“我倒數五個數,你再不走,那就別怪我們了!!五!四!”
說完,這僧人直接將背後所背的“長棍”拿到了身前。準備解開上面包裹的油布,只見這下面包裹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冷兵器長槍。
“哈哈哈哈!”
“這人是個傻子麼?”
“瞧這個蠢貨在幹什麼?”
“英雄電影看多了的白痴嗎?”
看到這古老的冷兵器,一眾暴徒們爆發出響徹雲霄的笑聲,有的人甚至壓低了槍口關上了保險,生怕自己笑得太厲害導致誤觸走火。
一直謹慎的二把手索性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