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應聲跑進車裡去“抄傢伙”,
留在車外的男人
聚力右手,弓步側身,彎腰俯低,
把手中的狼牙棒像打水漂那樣往前擲出。
【新·“撒手鐧”——旋風狼牙棒】
被擲出的狼牙棒跟回力標似的飛速旋轉,在密密麻麻的貝塔獸群裡掀起一股“血龍捲”,飛旋了七八米才力竭停下。
霎時間,原本密集的貝塔獸群被開出了一條寬度與男人的【哥布林重槌】長度一致的血路。
而一眾貝塔獸也被這血腥的一擊威嚇到,都下意識地去遠離這條“血路”,並陷入了短暫的呆滯。
男人趁此機會跳上車,轉頭就看見乖兒子已經叼著卷裹了一捆鐵矛的包裹來到自己腳邊,男人從其中抽出一根鐵矛,斜插入電車前車門的車窗玻璃,又將鐵矛的另一端卡在了電車前門駕駛員後方的鐵欄杆上。
原本感應到有人靠近就會自動開啟的電車前車門一下就被卡住了。
男人又跑到後們,打算將後門也用鐵矛給卡死了。不過有幾隻腦子稍微靈光些的貝塔獸已經從後門上了車,不過畢竟也只是少數,很快就被男人和二妮給料理了。
重新將“戰線”推後到電車後門,男人如法炮製將後門也給卡死,電車瞬間成為了一座貝塔獸們無法從外部攻破的“碉堡”。
男人站在車裡,開啟車窗,用鐵矛肆意地插著車輛周圍那些包圍著的那些貝塔獸。
這群骨瘦如柴的貝塔獸最終還是放棄了圍攻,在出現第一個扭頭跑回湖中的貝塔獸出現後,原本如漲潮般的進攻,也變成了如退潮一般的後撤。
男人擦了下濺在臉上的血跡,剛才廝殺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只覺得臉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從自己帶來的大背囊裡翻出一卷廁紙,男人開始擦拭身上的血跡。
剛掏出暴龍機準備看看有哪些新的收穫,卻聽到一旁的兒子叫嚷了起來。
“老爹,看!漏網....嗚嗚嗚~積(之)餘(魚)!”
朝著聲音望去,只見二妮用嘴咬住了另一隻貝塔獸身後的小短尾,也正因為嘴巴緊緊咬住了對方,所以連說話聲音都走調了。
二妮咬住對方的尾巴,硬生生將這位同族從原本躲藏的電車座位下面拉了出來。
“不要!不要,別殺我!!”
男人重新在暴龍機上刷出了【哥布林重槌】,右手持棍,左手上前一把攥住了這條漏網之魚的背鰭,直接將對方給提溜了起來。
像準備解剖青蛙一樣,將這位“漏網之魚”肚皮朝上按在了電車的座位上,並順手將狼牙棒直接壓在了對方身上。
鐵蒺藜劃破了這隻貝塔獸的肚皮,血液緩緩地流出,浸染了下方的坐墊。
“嗷嗷嗷~別,別,求求你,放了我!”
二妮見自家老爹沒有馬上殺死對方,一副慢慢施虐的樣子,立刻明白了老爹的意圖,便也開始了在一旁的幫腔。
只見二妮跳上坐墊,一雙眼睛看著正在哀嚎求饒的同族,以非常純真和稚嫩的嗓音問到:
“爸爸,你之前說同類相食會有什麼朊病毒?真的假的啊?我好餓啊,這個貝塔獸看著比其他瘦鬼強多了,你說我要是吃了它!會不會也得什麼朊病毒!”
“不要,不要,我不好吃,不好吃啊!”
被狼牙棒壓著的貝塔獸聽到這話,立刻大喊了起來。
“我身上沒什麼肉,平時都吃不飽,真的,湖裡魚很多,你們去湖裡抓魚吃好了!”
“你他媽當我傻子麼?這湖裡應該還有一條海龍獸吧!還有那麼多你們的同族在,下水給你們當魚飼料麼?”
男人稍稍加重了一點手上的力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