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來到“廣場”排隊“打飯”。
是真的打飯,白米飯,而且經過男人試吃,很可能還是日本的北海道大米。
當然,光吃男人是吃不出來的,主要還是看到了被丟棄在一邊的裝米袋子,日文裡的北海道三個字,男人還是認得的。
當然也不排除假貨可能性,也許日本也有洗澡蟹,爬山果這些東西。
廣場每天會為所有去地面上搜尋物資的鼻涕獸們提供簡餐,出去一次,回來一次。
男人在完成了肥料熬製的工作後,就沒了特殊待遇餐,也沒人告訴他去哪裡解決吃飯問題,也沒人開鎖放他走。
索性就厚著臉皮排進了隊伍裡打飯,鼻涕獸們也沒有阻攔。
隊伍的盡頭,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鼻涕獸,頭戴一頂不倫不類的廚師帽,拿著一把兒童的沙灘鏟,在一個電飯煲前為所有前來的人和獸打飯。
“倉庫管理員先生,我來了”
男人從打飯的鼻涕獸手裡接過盛滿白飯的飯碗。
鼻涕獸們沒有名字,但這些大便獸的近衛軍,會以自己的職務來作為自己的名字。
眼前穿著白大褂打飯的鼻涕獸近衛軍,就是之前陪同芝蒙獸的那個。
它負責每日安排外圍的鼻涕獸到地面上蒐集有用的物資,併發放它們的餐食,是負責管理倉庫的管理員兼外圍人員的“人事主管”。
他的那串鑰匙上,除去倉庫的鑰匙、還有“肥料作坊”大門的鑰匙、“解開那些受罰鼻涕獸身上枷鎖”的鑰匙,以及很有可能存在的……
解開男人身上手銬和腳鐐的鑰匙。
“啊,奇怪的生物,你來了啊,我問過了大王,他非常高興你願意多做一些工作,一會兒你就跟著那一組出發去地面吧。”白大褂抬手一指。
男人望去,嗯,不難辨認,因為裡面有熟人。
那個被自己打殘的鼻涕獸,數碼獸的強大生命力讓它已經痊癒,但缺失的大門牙卻長不回來。
這也讓它在眾多鼻涕獸們當中,顯得尤其得特別。
“但,你也別想著逃走,不會給你開啟鎖鏈的。你要繼續戴著手銬和腳鐐。記住!它們是你的隊友,但同樣也是你的主人!!”
跟著外出探索的大部隊集合一起去到了裝備倉庫領取裝備,在這裡,男人看到了自己的揹包、格子襯衫和一大把塑膠封皮的抽拉桿。
武器就不用想了,正如之前的白大褂鼻涕獸所說的,男人的身份是奴隸,讓自己攜帶武器,那這個小隊就肯定回不來了。
相較食物,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明顯並不重要,真正的好東西都在大便獸和芝蒙獸兄弟倆的私人倉庫裡。
所以也沒有安排有序的派發。搶到誰就是誰的,男人雖然手腳被縛,但因為目標明確,還是一下就搶回了自己的揹包。
————回憶分割線————
“媽媽!”
“怎麼了兒子?”
“我書包揹帶斷了,同學都笑話我,給我換個書包吧,你不幫我買,我就自己去買咯,反正我有暑假打零工掙的錢。”
“別那麼浪費,你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可以攢著用在別的地方,不就是揹帶斷了麼,我給你用縫紉機踩一下就好了”
——小轉場分割線——
“兒子,你這個包我給你扔掉了啊。”
“我滴老孃誒,幹嘛扔啊,這不挺好的麼,我這麼多年都用出感情來了!”
“你都三十幾歲的人了,說出去好歹也是個副主任,整天背了個破包,會被下屬笑話的,你要沒錢,我給你上淘貨買一個”
“真不用,要不這樣,啥時候這根揹帶再斷一次,我就去買個新的包回來。”
(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