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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毅手捂著左胸,感受著快速調動的心臟道:“沒什麼,只是心裡有點不舒服,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應該是你這幾天太累了吧,心中難免有點多慮。”向浩宇躺下來安慰道。
“有可能是吧。”楊毅也躺了下來。
“不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總是感覺有事情發生。”躺下沒幾分鐘的楊毅突然坐了起來焦慮道。
“哎”
向浩宇嘆了口氣,坐起身,手中聚集大量的幻心邪雷注入地面,拍拍手望向楊毅,說道:“我已將幻心邪雷佈置在我們附近十米的範圍,若是有什麼情況發生幻心邪雷會給我提示的,這下你放心了吧。”
“你就不能放的更遠一點嗎。”楊毅提議道。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實力有限,十米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向浩宇抹了一把冷汗,苦笑道。
“好吧。”楊毅無奈道。
“哎,不說了,我睡了,這兩天太累了。”向浩宇重新躺下閉上雙眼輕聲嘆道。
沒過多久,向浩宇“呼呼”的鼾聲響起。楊毅望著已經入睡的向浩宇,笑了笑,他知道剛才佈置的幻心邪雷已經消耗了他大部分靈力和精力。
雖然向浩宇已經做好防範,但楊毅的內心還是久久不能平息,深吸幾口氣,盤身而坐,希望修煉能夠讓他不安的心悸平息下來。
一個時辰後,夜晚已深,“吱吱”的蟲叫聲響徹在這寂靜的小山丘之中,除了楊毅在修煉,其他人都已經進入熟睡狀態,就連負責守夜的金翅雕掌控者在果酒的後勁之下都已經開始昏昏欲睡。
不遠處閉目養神的青年隊長,突然睜開雙眼,手一揮,一股寒意席捲正在休息的屬下,清涼的寒意頓時將身穿黑衣的眾人驚醒。
清醒的黑衣人們,深呼吸幾口帶著涼意的空氣,看向青年隊長,只見隊長的手一揮,身穿黑衣的清幽青年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清幽青年的速度被他發揮到極致,在漆黑的深夜之中,鬼魅般的身影,如同一隻飄忽不定的鬼影,在一剎那間進入楊毅倆人的帳篷。
就在清幽青年準備動手的時候,楊毅平息下來的內心突然一悸,其強烈的感覺就像是心臟被一隻利箭射穿一般,就在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只見一隻詭秘的身影刺向他們。
而熟睡的向浩宇也在清幽青年進入他們十米附近的時候,雙眼一睜,頓時從帳篷的側面滾了出去。
“不好敵襲。”楊毅躲過詭秘身影的刺殺大
聲吼道。
雖然倆人的反應速度夠快,但還是被這詭秘的身影刺傷,不過幸好沒有刺中要害,只是被劃傷了面板。
清幽青年聽到楊毅的吼叫聲,便知道自己的刺殺失敗,但卻根據他的吼聲判斷出滾爬的人就是擊殺目標,也不假思索,再次朝著還未起身的向浩宇刺去。
熟睡的大家突然被楊毅的吼聲驚醒,紛紛掏出兵器,跳出帳篷,驚恐的望著四周,負責守夜的金翅雕掌控者也被驚了一跳,體內元力一動,酒意瞬間清除,掏出兵器準備殺向詭秘的身影。
就在楊毅大吼和向浩宇滾出帳篷的時候,青年黑衣隊長便知道清幽青年刺殺失敗,手一揮,其他黑衣人也是迅速出動,紛紛阻攔準備出手幫助向浩宇的眾人。
就在金翅雕掌控者即將趕到向浩宇身邊的時候,突然一位寒氣十足的黑衣青年截住了自己。
“你是誰,竟然敢刺殺我的乘客。”金翅雕掌控者望著同為宗境實力的黑衣青年大怒道。
“哼,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與你無關,我們只取向浩宇的性命即可。”青年隊長冷哼道。
“哼,就憑你襲擊我的乘客,就與我有關。”金翅雕掌控者一劍刺向黑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