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站,北航,酒泉,西昌,太原,文昌,甚至……日本。
可紀春山和所有人斷了聯絡,杳無音信十三年。
紀春山的視線又看回來:「小序,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吻你是什麼時候?」
沈槐序當然記得。
如果不是那個吻,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別過眼,沒回答。
「我記得。」紀春山自問自答,「十三年前的今天,5月31日,星期天。」
他低頭看了眼手錶,突兀地冒出一句:「馬上九點了。」
「怎麼,灰姑娘要回……」
酒吧的燈光滅了。
剩下的半截話被淹沒在無邊的黑暗裡,淹沒在迷情的音樂裡,淹沒在濃烈的酒氣裡,也淹沒在紀春山的唇舌裡。
紀春山輕輕貼上他的唇,溫柔地磨蹭,像試探,像年少時他給他的第一個吻。
後頸被捧起,紀春山的手掌有些涼,又或者是自己的面板太燙,沈槐序失去了辨別的能力,只順從地隨著那手仰起頭。
紀春山的呼吸卻不再剋制,按在那滾燙後頸的手指發了力,舌尖蠻橫地撬開沈槐序的唇齒,糾纏他,啃咬他,像發洩,像要把十三年的空白全部填滿。
沈槐序無法呼吸,他快要溺死在這個吻裡。
這黑暗令他安心,讓他放肆。
他伸手攀上紀春山的肩,他想要溺死在這個吻裡,溺死在這遺失了十三年的氣味和溫度裡。
判斷不出時間過了多久,燈光重新亮起。
紀春山與他交頸相擁。
沈槐序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受得到他的顫抖,或者是自己的顫抖。
直到二人的喘息平息,紀春山把臉貼在他的肩頭蹭了蹭,輕聲開了口:「噁心麼?」
沈槐序愣了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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