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高陽剛剛充盈起來，就被靈兒一把扼住了脖子，厲聲道：
“林高陽，你個臭流氓！
我跟你沒完！”
雖然林高陽只是個影子，不需要呼吸，卻也被她掐得直翻白眼，掙扎著說：
“沒……沒，我……被你……疊起來了，想看……也看不了啊。”
靈兒的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
“騙誰呢？
那聲‘有人偷窺’，誰喊的？
你當我聾了呢！”
“那是……是……八哥喊的呀。”
“哼！
不打自招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有八哥？”
嗯？這可真是個問題。
對了，剛剛十一說過。
想到這，林高陽張口就來：
“不是剛剛十一說的嗎？”
靈兒突然笑了起來：
“呵呵，還是不打自招！
十一說這話的時候，你還在我七哥的褲兜裡呢！
這說明，你一直都有意識！
還敢說你沒偷看？”
林高陽當即就傻眼了，繞來繞去還是把自己繞進去了。
“可……可我，我……我啥也……沒看見。”
“你還說？”
靈兒怒叫一聲，一腳把林高陽踹飛了出去，差點把他徹底踹散了。
“咳……咳……”
林高陽捂著脖子，喘息道：
“真……真沒看見，玻璃上……都是水霧。”
這可不是我瞎說，你那個堂弟，也這麼說的。
靈兒厲聲喝問道。
“那之前呢？”
“之前？什麼之前？
之前，我可沒有偷窺過誰。”
林高陽被她問得有點懵。
靈兒面紅似火，咬牙切齒地說：
“我說的是……之前……，是洗澡之前！
脫……脫衣服的時候！”
這丫頭，還真豁出去了。
“哦，那時候我還閉著眼呢。”
林高陽說的可是大實話，可靈兒不信啊：
“騙鬼呢？
除非你不是個男人！”
這回，林高陽也豁出去了：
“我真沒騙你，剛開始確實想看來著，可又擔心被你發現，所以一直不敢睜眼。
後來突然聽到動靜，還聽到有人呼吸的聲音，這才睜開了眼，就見一顆腦袋趴在玻璃上偷看，我只看到一個後腦勺，也不知道是誰，於是就喊了一聲。”
“該死的混賬十一！”
靈兒氣得一跺腳，跟著又不放心地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
林高陽趕緊舉手發誓：
“真的！
要是騙了你，就讓我……讓我的影子……四分五裂！變成……變成九瓣。”
雖然他不信發誓會真的應驗，可也不敢拿自己發誓，於是就拿影子做了擋箭牌。
四分五裂，那不就是九瓣嗎？
靈兒的臉色這才稍有緩和，緊接著又問道：
“那你說，疊起來的情況下，你怎麼會有意識的？
還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一開始就這樣嗎？”
說到這，她還用手摸了摸屁股，一張臉再次漲得通紅。
要是這傢伙早就有了意識，那就不僅看過了，還摸過！
林高陽打死也不會承認啊：
“以前怎麼會有？
也就是這次，他們兩個把我帶去一個地方，地下的清氣格外多，又格外涼爽，呼呼地往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