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兩位正從地窖裡出來。
“大林,你這是去哪了?
害我們到處找你。”
林宇軒看到林高陽回來,忍不住抱怨道。
林高陽隨口道:
“我,我也是剛醒不久,可能是酒喝多了,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找地方方便去了。”
林宇軒瞪圓了穿山甲的小眼睛:
“你都成了穿山甲了,哪還用這麼講究?
拉個屎,還要找個好地方?”
呃!
這個理由,好像是有些牽強。
“之前我們不是在你家飯店嗎?
總不能在那裡拉屎吧?”
林高陽反應還是挺快的,這個藉口總算可以吧?
可林宇軒卻恨恨地地說:
“沒事,現在已經不是我家的了。
你儘管使勁拉!”
常逢春被他逗樂了,笑道:
“行了,天快亮了。
咱們都是一身酒氣,要是胡家那三個召喚我們回去,該怎麼應對?”
林宇軒無所謂地說:
“怕什麼?實話實說咯。”
可林高陽卻不想暴露這地方,曹老頭新挖的那個地道,他還沒探查呢。
“我覺得,這個地方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的好。
估計我們還要在這待上幾天,那裡畢竟曾經是你家,你就不想再過來看看?”
聽林高陽這麼說,林宇軒連忙點頭:
“對對對,記得小時候在這住過幾年,我還沒上樓,去之前住過的房間看看呢。”
常逢春想了想,說:
“那就只能這麼辦了,我記得距離塌方的位置不遠處,有一排工棚,應該是民工們的住處。
我們打個地道過去,就說在工棚裡找的酒。”
二人聽了,都說是好主意。
於是,他們又從地道返回,回到之前出發的地方,也就是他們最初挖出的地道里。
常逢春又趴到地上寫寫畫畫了好一陣,指著一側的洞壁說:
“就在這裡挖,十點鐘方向,最多60幾米,就到了。”
兩人聽了,都給他豎了根中指,轉頭繼續進行隧道掘進。
這可不是他們罵人,而是沒辦法的事。
穿山甲的腳,雖然也是5個腳趾,可中間那根格外長,而且也沒法勾起來,想要挑起大拇指實在很困難,看上去就跟豎中指一個樣。
三人採取輪換制,林宇軒打頭陣,林高陽排第二,常逢春最後,掘進速度飛快。
當常逢春第二次來替換林高陽時,卻發現他沒在往前掘進,反而向下挖了好幾米,不由得疑惑道:
“哎?
大林,你怎麼往下挖了呢?”
林高陽道:
“常叔,你先下來聞聞。”
“聞聞?”
常逢春有些疑惑,但還是爬了下去,一邊嗅著鼻子,狐疑道:
“沒什麼呀?
你聞到啥了?”
林高陽當然清楚,隔著兩一米多厚的土層,常逢春不可能聞到,誰的嗅覺能跟他相比呢?
所以,他一邊繼續挖,一邊道:
“你繼續聞聞。”
常逢春又嗅了嗅,還是什麼也聞不見。
這時候,林高陽又朝下面挖了一米多,隨著最後一爪子掏出來,地下突然泛起了一片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