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缺心眼啊。
“嗚嗚嗚,祝餘是不是死掉了。”祝安在一旁掉著小珍珠,整個獸都不好了。
它才剛找到主人,就要守寡了嗎。
宋弦思上前安慰道,“小師妹還好好的,只是還沒能醒過來。”
“真...真的嗎?”
“你與小師妹有契約,你是能感受到的。”宋弦思細心道。
祝安試著感應了一下,果然還是有聯絡的,太好了,祝餘還活著。
它不用守寡了。
顧之恆走過來,蹲在它面前,猶豫一番問道,“你與小師妹是如何遇見噬魂獸的?”
祝安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回想著,“祝餘說要給我去摘花花,到啦哪裡祝餘說是魔花,就帶著我跑啦,沒跑掉。”
顧之恆臉色一黑,咬牙切齒道,“你竟然帶小師妹去魔花的生長地。”
那豈是隨便能進去的,那裡面不知有多少危險。
這靈獸真是大膽。
祁鶴一看著大師兄黑如鍋底的臉色暗道一聲“不好”連忙上前把祝安護在身後。
“大師兄別生氣,小安子也不知道那是魔花的生長地啊。”祁鶴一悻悻道。
“我知道的呀。”祝安從後面探出頭來,懵懂道。
祁鶴一快速轉身,捂住它的嘴,“閉嘴!”
祖宗啊少說點吧。
你沒看大師兄的臉上黑的能滴墨了嗎。
你再多說兩句,大師兄非揍你不可。
商時序也笑哈哈的打圓場,“小安子才破殼沒多長時間,還在幼年期,好多事都分辨不出,只知道喜歡好看的事物。”
顧之恆抬眼看他,不動聲色地挑挑眉,“他剛破殼,你也剛破殼?那地方是隨意能進的嗎,遍地都是煞氣,你看看小師妹都被毒成什麼樣了。”
商時序:......小師妹那好像是被打的吧。
“大師兄怎麼生這麼大氣。”謝臨懷縮了縮脖子,他很少見大師兄生這麼大氣。
宋弦思目光放在還在昏迷的祝餘身上開口道,“大師兄是自責,沒有護好小師妹。”
大師兄雖然平時沈默寡言,但他們師兄弟幾個哪個沒被他親自帶過?
宋弦思當年剛入宗的時候也是顧之恆親自帶的。
他甚至比師父陪他們的時間都多,他是生氣明明自己在這,卻來晚一步,沒有護好小師妹。
更怕小師妹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謝臨懷聽到這話後,不吭氣了,他理解大師兄了。
他意識到,不僅大師兄因為沒能保護好小師妹而感到內疚,自己也是如此。
祝安往後縮了縮脖子,它現在有點怕顧之恆,“那...那怎麼辦。”
這個人族好凶。
顧之恆看它一眼,揉了揉眉心,所幸小師妹沒有生命危險。
不然他非好好教訓一頓。
......
一陣風吹過,蒼松間的昏鴉驚起,天邊一抹斜陽更加淡了。
祝餘緩緩睜開眼睛,對上面前目光深深的眼神。
尤其是小安子都快趴她臉上去了。
媽呀,這是準備要嚇死她嗎。
她剛動了動身體,離她最近的謝臨懷立馬就感知到了。
一溜煙站起來,驚喜道,“小師妹你終於醒了!”上前鬼哭狼嚎起來,“你不知道師兄我多害怕。”
還好還好,小師妹現在醒了。
“啊?我暈多久了?”她只記得她最後還是支撐不住暈死過去了。
“你都睡三天啦。”謝臨懷誇張的比了個手勢。
鬼知道這兩天他們多擔心。
哪怕是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