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咱們寫下來？”沈如初說著就要準備紙筆。
慕容璟攔住她：“不急，十五年前我知道的不多，我改日去問問皇兄。”
沈如初思慮片刻道：“行，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三皇子有點問題。”
這事兒慕容璟倒是知道一二，“哦，他最近與皇后頗為親近，還得了個玉礦忙著開採呢”
“與皇后走得近？看來皇后還真是個絕情的人啊！”沈如初擱下茶盞，這茶還真不好喝。
慕容璟倒是很喜歡喝這熱茶，故作疑惑地問：“哦？何以見得呢？”
沈如初趴在桌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扣著桌子：“太子自廢自然對皇后也就沒用了，她現在和慕容恆走到了一起，看來是要扶持這位了？”
“不錯，他倒是找了個好主子。”慕容璟撥了撥茶沫，淺酌了一口。
沈如初腳實在是冷得很，坐到梨木榻上脫了鞋襪，躺了上去：“主子？他們不是合作關係嗎？”說著將毯子蓋在自己腳上。
慕容璟又將一個湯婆子放在沈如初的腳底：“慕容恆這些年在朝堂上一沒勢力二沒實職，皇后選了他看來也是沒有辦法了，凡事在朝堂上慕容恆都要聽她的，不是他的主子是什麼？”
“皇后不是缺錢嗎？慕容恆正好又是個富商，兩人合作倒……挺配。”沈如初側身躺著看向坐在書桌前的慕容璟。
“你怎麼知道皇后缺錢？”慕容璟手上寫著什麼，並沒有看她。
沈如初也沒有在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她現在可能不缺錢，但以後她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就一定會缺錢，這樣看選慕容恆是最好的選擇，不過為什麼她不再生一個呢？”
慕容璟聽了她的話手上一頓，筆尖的墨滴在了宣紙上，回頭看向她：“現在就不說皇兄沒有那個心，皇后她……你讓她一個人生？”
“呃，我開個玩笑！”沈如初或許覺得太尷尬了翻身躲避他的眼神，“那個，我有點困了，別煩我啊！”
……
為了幾天後的除夕，王府裡李嬤嬤帶著人忙活了好久。
慕容璟看著府裡忙著的光景，又想起沈如初母親忌日那天，想著在除夕之前帶她去看看她母親：“過幾天就是除夕了，皇上會宴請百官，到時候駐守邊關的將士們也會到京都，那時咱們就沒有什麼時間去看岳母了，所以……”
“你要陪我去看，我母親嗎？”沈如初又驚又喜。
慕容璟收起桌上沈如初吃剩的零嘴：“嗯，我必須陪你去，上次可把我嚇壞了。”
沈如初倒是沒有那麼所謂，上前幫他一起收：“我現在是你的徒弟，你可不要小看我了！”
慕容璟拍了拍手中的碎屑，捏著她的鼻子輕輕晃了晃：“太過自信可不是好事，再說了，難道你不想我陪著你？”
沈如初拍掉他的手抱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當然不是啦！”
沈如初偷偷看向初兒，對著她愉悅地挑了挑眉，在心裡對她說：一會兒又能去看你母親了，開心吧！
初兒想起上一次的事情還是有些擔憂，不過有慕容璟在應該沒什麼事。
沈如初她們坐著馬車到了雲頂山腳下，這路馬車上不去慕容璟扶著沈如初上了山。
可眼前的一幕讓初兒差點暈過去，沈如初看了眼初兒也顧不得累急忙跑過去，看到一具森森白骨躺在棺材裡，棺蓋靜靜的待在墓碑旁。
慕容璟皺眉看向沈如初，唇瓣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將她攬入懷中。
“書影，去查！”書影神色微動，還是退下山去打聽有沒有來過雲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