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蝶妖的法門,竟是將心思全部投到了這上面。以至於日漸昏聵,全然忘記了陛下當初的交代。”微微一頓,又道:“若不是前不久我察覺到派去看管他的怒戰武士已經形神俱滅,只怕今日還不知道那大周天劍宿主的確切訊息。”
軒轅長清聞言,咬牙恨道:“好畜生,枉我當初饒了他一命!”
怒戰道:“陛下請息怒。”
軒轅長輕吸了口氣,緩緩道:“此乃生死攸關之際,你又讓我如何制怒?你該知道,阿古拓得到大周天簡宿主的相助,這便意味著我們即使傾盡仙界所有力量,也未必能戰而勝之!更何況我能調動的力量不過整個仙界的一半而已!”
怒戰道:“陛下,那阿古拓雖是魔界主宰,但魔界之中亦有許多人不聽他的號令,更有一些遠古前輩的存在。所以,我們不能盡一界之力,他也未必就能。”
軒轅長清冷冷道:“便是掌握整個魔界又能怎樣?仙、魔之戰,即便一方大敗,亦不過是形滅而已。這樣的戰爭數萬年來已不知有過多少,原本就傷不了筋骨。你不會不知道,我之所以立志要千年後一戰,便是因為我有把握千年之後,不僅能戰而勝之,更是能將魔界之人打至形神俱滅!但現在阿古拓卻不給我這個時間,而更可堪憂的是,他現在似乎已經在我之前找到了一戰畢其功的方法!而這方法便是那大周天劍的宿主!”微微一頓,他又恨道:“此時說來, 倒也不能全怪麒麟獸,便是我都已忘記了大周天劍的宿主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大周天劍經世之久遠在我之上,自它出世時,也不知經過了多少人的手,但這些宿主無一例外成了劍中之靈。我再沒想到,在那低微的人界,竟真有人能控制住它!”
怒戰苦笑道:“是啊,按時間來算,大周天劍的宿主此時不是成了瘋子,便是成了一個嗜血狂魔。無論是瘋子和是狂魔,再有一年的時間便要埋靈劍中了。”
軒轅長清嘆了一聲,道:“我記得那宿主似乎姓林吧?”
怒戰答道:“是,此人姓林名小七,原本是個江湖混混。算起來,在歷代宿主中,此人最是不堪了。”
“最是不堪?”軒轅長清哼了一聲,道:“他若是不堪,此時又怎會成為阿古拓的座上賓?”
怒戰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恭聲道:“屬下失言了。”
軒轅長清搖了搖頭,道:“你只是失言而已,我卻是失察。失言猶可補,但失察之責卻再難挽回!”
怒戰急忙道:“陛下,這大周天劍的宿主其實也未必就會被阿古拓所用,我們或許還有機會。”
軒轅長清一揚眉,急道:“此話怎講?”
怒戰道:“自得到麒麟獸的訊息後,我對這林小七也有過一些研究。這人雖然生性奸猾,但膽色過人,平生最不喜受制於人,所以我覺得他未必就會聽命於阿古拓。且他身邊還有神龍之子睚眥,那睚眥更是狂傲,阿古拓便是用強,怕也要考慮一下睚眥的實力。”
軒轅長清搖頭道:“威不能壓人,那利未必就不行。阿古拓是何等人物?他豈不知道恩威並施的道理嗎?”
怒戰道:“是,陛下說的極是。但即便這樣,我們仍然有一線機會。”
軒轅長清見他說的如此肯定,急道:“快說。”
怒戰微微笑道:“陛下,林小七這人是個孤兒,本無親人,但他身邊有一個女子名喚楚輕衣。這女子本是他師姐,但最近卻頗有跡象要嫁入他林家。我打探的清楚,林小七對這楚輕衣極為看重,為了她便是舍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所以,屬下想是不是能從這楚輕衣的身上找到一絲機會呢?”
軒轅長清一揚眉,道:“你的意思是?”
怒戰見軒轅長清揚眉,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當下急道:“陛下,我知道這個主意有點不入流,但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