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至少在她面前,江隨之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第一次見面他就是他自己。
江隨之勾唇:“這樣不好?”
“也不是,就是覺得不適合你。”樂清認真回答。
不適合……
江隨之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為什麼不適合?”他慢條斯理問,“因為即使是這樣,我也不像江言?”
江言?
他這樣是在模仿自己的哥哥?
為什麼要模仿自己的哥哥。
以為他是對自己哥哥的有什麼虧欠或者執念,樂清便勸道:“做自己也很好,又不是一樣的人。”
“是麼。”江隨之語氣中帶了些輕嘲的意味,“但江隨之只能和你是朋友。”
樂清沒聽懂,可下一瞬她腦海中卻忽然閃過什麼,話到嘴邊轉了個彎。
“江隨之。”她喊。
“嗯。”
“你還記得我們在草場時,你輸了我一個要求嗎?”
“記得。”
樂清點點頭:“記得就好。”
“怎麼?”
“沒怎麼。”樂清重新收回視線,看著手腕,在這一刻忽然慶幸自己真的沒有戴江隨之送的那條手鍊。
她擔心以後還不了。
江隨之跟自己做朋友,是因為江言嗎?因為那是哥哥的孩子,而自己只是佔了這麼一個身份好處而已。
“如果我不是樂清,跟孩子他們也沒有關係……”
江隨之輕輕蹙眉:“什麼?”
“沒有你哥,沒有孩子,沒有責任,你們……”樂清輕聲說,“還會跟我做朋友嗎?”
“沒有責任?”江隨之低聲重複。
然後安靜幾秒,意味深長笑道:“還有這種好事兒?”
◎我可能不能待在那裡家裡了(二更)◎
樂清輕輕動了動鼻子,確保沒有在車裡聞到什麼酒味兒,不然為什麼江隨之會講出這麼含酒量這麼高的話。
她只能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試圖緩解一下過不去的良心:“你不想負擔你哥哥的責任?”
那我可就……
“我做什麼一定要跟江言有關係麼?”江隨之開啟小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喝了大半,將半分鐘前的上頭感給衝下去,瓶子被他捏得微微變形。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自私地不願意提到江言。
不想讓江言被忘掉,此時此刻卻又巴不得他被忘掉。
難怪很多人都說,死亡是一層最難以磨滅的濾鏡,因為那個人在你最愛他的時候離開了,他就永遠都是你愛的模樣。
俗稱,白月光。
真他媽該死啊。
樂清沒想到提到哥哥江隨之的反應會這麼大,看來他真的很在意江言這個哥哥。
可是她沒有辦法。
從nora的口中她好像猜到了一點真相。
早在穿越過來時她就曾經想過,哪怕原主再是崽崽們親媽的妹妹,沒道理親媽會不知道自己妹妹是什麼性格,還要在臨死前那麼放心把孩子交在原主手上。
再者原主帶著兩個孩子,沒道理孩子媽沒告訴過她孩子父親是誰。
那時候她想孩子們親媽應該跟原主並不是很熟,被表面形象給騙了,以為親人就可以信得過。
可是現在卻多出了另一種可能。
原主整容成了孩子媽妹妹的模樣,欺騙了臨死前的孩子媽媽,得到了一大筆遺產和兩個孩子,把孩子帶回國後不管不問,以至於後面下場才會那麼悽慘,這是詐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