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材料放哪了?”
“放儲物間了,我們進去找找吧。”
盛陽陡然睜大眼睛,他們衣衫不整,就算現在出去都來不及了。
林朗反應很快,推了她一把到門口的縫隙中,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
儲物間的門是朝裡開的,縫隙又被架子上的東西擋住,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盛陽大氣不敢出,只等著兩個進來找東西的人快點出去。
她們似乎找得格外慢,盛陽覺得自己都快要背過氣兒去,林朗卻尋到她的唇,給她渡了一口氣。
他當真是大膽!
盛陽驚得咬了他一下,口中傳來了淡淡的血腥氣。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一個同事狐疑地站起身四下打量。
“能有什麼聲音。”另一個不耐煩道,“快點找,找完我們出去,這裡悶死了。”
有東西硬邦邦地頂著她,盛陽對林朗怒目而視,他無聲又狡黠地笑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二人終於拿到材料離去。盛陽推開林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悶死我了。”
林朗悠閒地理著襯衫:“瞧你那副緊張的小樣兒。”
盛陽兇狠地看了他一眼:“林教授你這麼衣冠禽獸,你的同事們都知道嗎?”
“他們只知道我衣冠楚楚,”他又把她圈在懷裡磨蹭,“只有謝小姐才知道我有多麼禽獸。”
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嘴角滲出絲絲的血,再配上這麼一句輕浮的話,更顯得他風流倜儻。
盛陽靠上去舔了舔他嘴邊的血,雙手開始熟練地解他襯衫的扣子。
儲物間空間狹小,雜物繁多,他們根本活動不開。
林朗讓她踩在箱子上,抬起一條腿架在他腰上,對準角度便送了進去。
“啊……”她早就被他挑逗得一片溼潤,下身的空虛被滿足,她禁不住輕輕顫抖,手指緊緊地握住了架子邊緣。
“怎麼……那麼多水。”他一邊動一邊感嘆,“謝小姐似乎才是更想要的那個啊。”
盛陽把腿伸直架在了他肩上,壓制住了他進一步深入:“林教授這話說得讓我相當不高興。”
林朗笑了一下,左手向下尋到了一處突起揉捏起來,“這樣還不高興嗎?”
小核的刺激太強烈,引得她不住收縮著花心。她向前壓近身子,讓結合處貼得更緊密,讓他能夠深入探索。
“柔韌性真好。”林朗右手扶了一把她的腿,扭頭密密麻麻地親吻起來。
謝盛陽雖然這幾年不再練芭蕾,但從小練起來的功底還是在的。
林朗一路向大腿吻去,體內的那根便滑了出來,盛陽想放下腿換姿勢,豈料他卻突然托起她,把她抱離了箱子
“不行,架子髒。”她輕聲抗議。
他扯了一把旁邊散亂的白襯衫,墊在了她身下,低下頭繼續吻她的腿,在她腿心四周打轉,就是不前進。
“你……親她。”盛陽按著他的頭。
林朗卻故意使壞,偏向一側咬住她大腿內側狠狠吮吸起來。
“啊……”她輕叫出聲,又怕被發現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是在報復上次的那個吻痕!
林朗比謝準親得還用力,在她最親密的地方留下了炫耀似的勝利記號。
盛陽用腿夾住他的腰,“林教授真壞。”
他舔著唇,又提槍而入,在她耳邊輕薄說道:“我衣服都在謝小姐身下了,便只剩下禽獸了。”
他們動了許久,把整個儲物間弄得亂七八糟,兩個人也分外狼狽。
盛陽的半身裙被褪下,掛在一條腿上,襯衫胸前也敞開著,一片好風光上下起伏著。
林朗的襯衫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