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好。”
韓正乾脆轉過身子,兩手掰開盛陽的花穴,使得它盡情綻放在眼前。
原來的姐姐的那裡是長成這個樣子……
韓正貪婪地欣賞著,花珠被撫弄地挺立,兩側光滑,還閃著晶瑩的水珠,下方的穴口一開一合,無聲地叫囂著渴望……
他鬼使神差地放了一根手指進去,輕輕抽插了起來。
盛陽知道自己在被韓正看著,害羞中出的水就更多了。冷不丁一根手指放入穴中,與花珠上的那根是完全不同的觸感,一個極富技巧地撩撥著,惹得她粉珠亂顫,一個卻是小心翼翼地試探,卻勾得她花穴更加發癢,盛陽忍不住挺起身子,想要他們給她更多。
林朗瞧見她這副樣子,便附在她耳邊說道:“不著急,我們四隻手,一定會滿足你的。”
他轉過身子與韓正一起跪在她身側,繼續猛烈地刺激著花珠,待到盛陽。
韓正的臉燒得通紅,一想到自己和老師一起插著姐姐的花穴,他的心中就湧起奇妙的感覺。
又醋又爽。
他偷偷看了林朗一眼,林老師到底比他年長几歲,在這種淫亂的場面下仍能面不改色地做好手頭的工作,可他微微發紅的耳垂卻暴露了他害羞敏感的內心。
他只是在剋制而已。
和自己的學生一起上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可能保持鎮定呢。
盛陽的美好,只能被自己擁有。他想到這裡,手上的頻率又加快了一點,近乎帶著些懲罰的意味,看著她在自己手下婉轉呻吟,柔媚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朗朗,朗朗……”而不是阿正。
“盛陽,”他俯下身子,含住她嬌豔的唇,將令一個人的名字堵在口中,“盛陽,讓我進去。”
他的聲音不似平時,溫柔中又帶著些不容拒絕的命令。
盛陽微微睜開眼,撫上他的臉,柔柔地說:“看來我們朗朗吃醋了。”
是,他是醋。
他可以接受顧舒葉,因為那是她未婚夫。
也可以接受謝準,因為那是她哥哥。
可韓正,韓正怎麼可以?
在樓下的時候,氣氛被撩撥到了極致,每個人都情慾上了頭。而在樓上,僅僅是叄個人的空間,他的理智又漸漸回來了。
盛陽的那裡,只能被自己進入。
他這樣想著,便一把推開賣力撫摸的韓正,揚起自己的長物對準穴口便捅了進去。
盛陽滿足又充實地叫了一聲,摟住他的脖子輕輕笑著:“教授,怎麼能這樣對待學生呢?”
“老師上課,學生就該看著。”他聲音沉穩,幅度卻比平時更大,囂張而猛烈地撞擊著她,似一隻乖順的貓突然發了威,盛陽這才知他原來是老虎。
“朗朗,我喜歡你對我這樣。”盛陽與他調情。
林朗的動作如狂風暴雨,猛而不斷地頂進她身體裡,聲音卻是清清淺淺的,“原來不喜歡我溫柔麼。”
“我喜歡你粗暴的溫柔。”盛陽挑起他的下巴,那隱忍著妒意的憐惜一下就直擊她心裡,是了,他是林朗,一生守護一顆星星的林朗,信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林朗,卻遇上了她,註定無法專一的女人。他放棄又掙扎,最終還是選擇回到她身邊,與眾多男人分享著她。
再溫柔的人,也是會妒的。
他小心翼翼地疼愛著她,又忍不住在她身上發洩情緒。這種微妙的界限感在盛陽的爽點上來回橫跳,引得她欲罷不能,恨不得與他輾轉通宵。
韓正看得口乾舌燥、心癢難耐,他試圖靠近盛陽,舔著她身體快慰自己,卻被紅了眼的林老師一把拂開。
“在邊上看著!”他厲聲道,“看著老師的示範……”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