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我記仇得很。”
顧舒葉用舌頭勾著她,囫圇地說:“唔……試一次你就知道我有多棒了。”
“你拒絕我很多次。”她補刀
“那這一次全補回來。”他耐心地哄著她。
盛陽尋到機會,張口用力咬住了他的舌頭。
“啊!”他捂著嘴坐起來,怒氣衝衝地叫她名字:“謝盛陽!”
罪魁禍首衝他吐了吐舌頭,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都說了,我這個人很小氣的,不讓你吃些苦頭怎麼行?”她的眼睛亮晶晶,像極了一隻小狐狸。
顧舒葉大著舌頭連話都說不清楚,“算你狠!”
他憤然起身,一揮手打掉了床頭的東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盛陽反應極快,一下子意識到那是謝準的手錶。在顧舒葉準備彎腰的時候,她立馬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壓住了他的動作。
“我改主意了,”她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眨著眼睛故意說惹人浮想聯翩的話,“大好的青春著實不能浪費。”
顧舒葉眉開眼笑,剛想伸手摟過她,下一秒身上的人兒就飛快翻身下床,一腳把地上的手錶踢到了深處。
“去哪?”她閃了他一下,還氣定神閒地站在床邊睥睨他。
顧舒葉倒也不生氣,抱著臂坐起來挑眉說道:“打羽毛球,去不去?”
他倒是好興致,下雨天打不了高爾夫,就跑到室內打羽毛球,怪不得今日一副運動裝扮。盛陽扶著衣櫃,朝房門偏了偏腦袋:“還不出去?”
顧舒葉乾脆閉上眼睛,懶散地靠在床上,拖著長音:“你就這麼換唄。”
從前他們也不是沒有這樣過,因為太熟悉,倒是從沒想過要避嫌。盛陽嘆了口氣,隨手扯出一套運動服換上,沒好氣地推了推他:“好了。”
“得嘞,快走。”顧舒葉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攬著她出了門。
他兜兜轉轉,竟然沒去辦了卡的俱樂部,而是跑到了x大的體育館。
盛陽隱隱約約有種感覺,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到林朗單手提著球拍笑吟吟地看著他們。
“原來是約好了。”她幽幽地說。
顧舒葉不要臉地湊在她身後說:“怎麼,不是和本少爺單獨約會還有點失望?”
盛陽氣勢洶洶地看著他:“叄個人怎麼打?”
“叄個人怎麼就不能打了。”顧舒葉懶洋洋地指著對面,“咱倆二打一。”
這種欺負人的事被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原來是藉著打球耍威風來了。好在林朗大度,倒是沒跟他計較,只是面如冠玉地站著,眼裡蘊著溫和的笑意。
盛陽沒耐性地指揮他:“去給我拿球拍。”她其實昨天才跟林朗見過面,可還要做出一副避嫌的樣子,只在顧舒葉背對著她的時候衝林朗眨了眨眼。
對面揮拍的姿勢太帥,盛陽心猿意馬,不是打偏了,就是沒打過網。顧舒葉拾起球嘲笑她:“軟腳蟹。”
盛陽拿著球拍毫不客氣地敲了他的頭:“你要是嫌棄我,我就和對面一隊。”
“那可不行。”顧舒葉護得緊,“就算你是豬隊友,我也能把他殺得片甲不留。”
“你才是豬隊友。”盛陽哼哼。她這廂與林朗打得情意綿綿,顧舒葉那廂就回得殺氣騰騰。林朗以一敵二倒也沒落下風,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打起球來倒是虎虎生威。
他們打了好一會,直到身上出了汗才停下來。顧舒葉跑出去買水,盛陽走到一旁坐著歇息,林朗與她背對坐著,手卻悄悄地勾在了一起。看似隔開了距離,實則卻很是親密。
“想我了麼。”他含笑問。
“沒有。”盛陽故意冷冰冰。
他撓了一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