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擅詩詞者,可是找來找去,張太傅也沒有找到一篇能夠讓他耳目一新的。
手底下翻過的這篇,詩確實是好詩,只是阿諛太過,一看就知道是個馬屁精,且還是個死皮不要臉的那種。
下頭的那個呢,確實沒有那麼奉承了,只是寫的平淡至極,這詩猶如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估計寫詩的這個人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
再一看名字,果不其然,人就是個無聊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寫得出來有意思的詩呢?
往下翻,又有一篇叫人生厭之作,通篇辭藻華麗,卻又不知到底在寫些什麼,一個個華麗的詞,放到一塊兒就變成了一首不堪入目的爛詩。
嘖……寫的好的都是拍馬屁的,沒拍馬屁的都是狗屁不通的。張太傅勉強和藹可親,心裡卻已經把這些人給罵了一個遍了。
只是身邊的蘇相偏偏又覺得氣氛或於沉悶,是以誇了一句:「今兒這賀壽詩,還是有不少人寫得極好的。」
張太傅摸了摸鬍子:「是啊,情真意切,立意甚高。」
「看來張太傅已經挑出了不少佳作了?」
張太傅搖頭:「寫得都太好了,一時間竟挑出來了,挑花了眼,蘇相可挑出幾篇佳作了?」
「這……我也是挑花了眼,暫時還不知道選哪個才好。」
兩人對視一眼,不住地點頭,彼此心知肚明,而後繼續往下翻。
翻了幾篇之後,張太傅總算是有一篇能夠入眼了,風格很是熟悉,那似乎經常在哪裡看到過一半。可是字跡卻還是頭一次看到,寫的是顏體,不算老成,但也算是出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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