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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怡哈哈一笑,對著已經躍躍欲試的韋猛說道,“韋猛,當爹教訓兒子會嗎?叫這大兄弟見識一二。”
韋猛點了點頭,提著大錘拍馬上前。
待他到了跟前,那鼻環壯漢方才回過神來,“你驢我!我就知曉你們都是騙子!你分明就是在罵我,你說我是他兒子,他是我爹!”
韋猛聽到爹字,衝著鼻環壯漢點了點頭,“嗯。子不教,父之過。”
四敗岡山
鼻環壯漢怒火中燒,提著月牙鏟朝著韋猛襲來,他張大了嘴,怒吼道,“你這莽牛,敢罵你岡山爺爺!這就叫你下棺材!”
韋猛衝著段怡點頭示意,提著銅錘便朝著那岡山迎去,他的大錘掄得高高的,朝著月牙鏟的一角猛的一錘,只聽得咣的一聲,火花四射。
那岡山仰頭一瞧,頓時傻了眼,只見他那朝天衝的月牙兒,竟是硬生生的被錘直了一角,看上去像是一把生得十分畸形的柴刀。
他甩了甩自己的鼻環,眼睛瞪大得像是銅鈴似的,將那月牙鏟收回來拿到了自己跟前,“我滴個乖乖!你那錘子,竟是比打鐵的還厲害!”
他說著,朝著段怡道,“我不服!他的兵器比我的厲害!要不咱們赤手空拳的打!”
段怡好笑的挑了挑眉,“空手打贏了,你就管他叫爹麼?”
岡山瞬間炸了毛,“你!”
他不再看段怡,朝著韋猛看去,“莽牛,你可敢?”
韋猛將那大銅錘一翻轉,猛地將捶柄插進了泥中。那巨大的銅錘瞬間紋絲不動,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般。
跟在岡山後頭的那些族民壯丁們,都驚撥出聲,瞧著韋猛的眼神熱烈了起來。
這等猛人,他們還是頭一回見!
韋猛將袖子一擼,朝著岡山起了個手勢,“來!”
那岡山將月牙鏟往地上一扔,低下頭猛衝過去,直接抱起了韋猛的腰,他的臉漲得通紅,使出了渾身解數,可韋猛站在那裡,別說被他抱起來了,就連腳下的靴子,都沒有挪動過一步。
待岡山吃奶的勁頭都用上了,韋猛方才大手一伸,像是那老鷹抓小雞一般,直接抓住了岡山的腰帶,將他高高的舉了起來。
那岡山像是一隻翻了肚皮的烏龜,在空中撲騰著,叫嚷起來,“我不服!這廝天生高壯,力氣遠比我大!你讓牛來打雞,那雞能打得贏麼?”
段怡瞧著,不緊不慢地說道,“韋猛將他放下,既是不服,換一個人打得他服。”
韋猛點了點頭,將那岡山頭朝地放在了地上,然後像是發覺自己的放錯了似的,在手中一轉,直接將岡山轉了個圈兒,腳朝地放在了地上。
岡山被轉得頭暈目眩的,面如菜色地搖晃了幾下。
聽著段怡的話,他吞了吞口水,又站直了起來,“來就來,你岡山爺爺怕過誰?”
那邊韋猛回來,這邊蘇筠已經摩拳擦掌,走上前去。
“嘿嘿,我使得的是槍,錘不爛你那鏟豬屎的鏟子。怎麼著,咱們是空手打,還是上兵器?”
岡山見蘇筠年紀小,又生得纖細,心中大喜。
他一把拿起了自己的月牙鏟,朝著蘇筠鏟去,“一看你就沒有幹過活,爺爺這鏟子那是炒茶葉用的,那種大的才能鏟豬糞!今兒個便叫你這小鬼開開眼了!”
蘇筠瞧著,不慌不忙的。
也就是段怡想要兵不刃血,不然的話,就這樣的熊蛋子,韋猛早就錘碎十個了,哪裡還留得他在這裡嗶嗶個沒完的!
來之前他們一早就查探過了,這岡山乃是前首領莫餘的小兒子,如今的首領苗照的親弟弟。
蘇筠想著,一個閃身避開了岡山的 兵不血刃
這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