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一群士兵過來,強勢擠開了餘三刀,他陰惻惻的一笑,朝著到了梯子跟前的段怡笑道。
“段三娘子,倒是比你那姐姐,本事幾分!難怪叫我們大王念念不忘,想要將段家姐妹,全都收入帳中。”
他說著,從腰間的錦袋裡,掏出了兩顆大大木球來。
被他推開,一臉陰沉的餘三刀瞧著,欲言又止,到底什麼也沒有說,自是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快速的同那白衣男子拉開了距離。
那白衣男桀桀一笑,將其中一顆球,朝著那頂著大盾的段家軍弓箭手扔去。
然後顛了顛手中的另外一顆木球,朝著段怡的方向飛去。
緊接著,他輕喚了一聲,“餘三刀!”
天道之狗
那餘三刀不情不願的走上前來,手腕一動,兩柄飛刀立馬出現在手中。
他隨手一揮,那飛刀分散開來,分別朝著兩顆木球飛去。
段怡瞧著一旁的蘇筠要從長槍替她戳那木球,心道不妙!
就這玩意,她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這裡頭裝的,十有八九是什麼毒煙毒粉之類的生化武器!
此子簡直奸詐如斯,宛若祈郎中流落在外的第二個兒子!
比起那老實巴交的祈景泓,這白衣男倒是更像了三分!
“蘇筠,避開!”段怡大喊,她眸光一動,正準備扯下自己披風當做網兜子,將這玩意兜起來。
就瞧見那氣運老頭兒鄭鐸氣喘吁吁的到了跟前,他年紀大了,戰馬亦是跟了他多年的老馬,不比段怡三人年輕氣盛,那是給他們一把鐮刀,他們能一口氣割掉一片草原。
鄭鐸抓著馬韁,喘著粗氣說道,“毒毒毒……”
他還沒有說完,就瞧見段怡手一伸,直接扯掉了他背上的披風。
“借你的披風一用!你是老天的親兒子!”
段怡說著,拿著那披風輕輕一躍,手中轉了幾轉,便將那木球穩穩當當的兜住了,落了下來。
段怡來不及欣喜,一個轉身,一個銅錢便朝著餘三刀飛向另外一顆木球的飛刀打去。
饒是她出手極快,待轉過身來,朝著他們這邊的來的飛刀,亦是到了她的眼前,只差了一尺的距離。
段怡卻是半點未懼,因為她知道,她身邊不止她一個人。
一杆長槍斜插了過來,精準的擊中了飛刀,將它拍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段怡驚訝的發現,身下的馬,又如同成了精一般,帶著她朝著旁邊挪了一尺距離。
也就是說,便是蘇筠不出手,這馬兒也能帶著她脫險。
段怡大駭,靠!難不成她是什麼天命之女?
不是她自戀,實在是太玄乎了啊!此刻她哪裡能想到,她的馬被神之子摸了屁股!
段怡顧不得細思量,死死的盯著那朝著另外一個木球看去,銅錢打得及時,將那飛刀微微打偏了方向,幾乎是貼著木球而過,落到了人群中。
緊接著那木球落在了其中一個大盾上,木球瞬間裂了開來,騰起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段怡心道不好,今日夜間有風!
她正想著,一陣風吹來,那白色的粉末,瞬間分散了出去,緊接著,以那落木球的大盾為中心,周遭的舉著盾牌計程車兵,全都倒了下去。
段怡瞧著,心中一緊,她咬了咬嘴唇。
看著手中用披風包裹著的木球,握緊了拳頭。
她們已經衝到了城下,那大盾射手們還在充當棧橋,離得太遠,根本就是鞭長莫及。
而且那白衣男特意扔兩個球,就是為了讓她分身乏術。
她正想著,就瞧見那城樓之上,齊刷刷地站出了約莫十來個白袍人,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