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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淑說著,一時卡住了。
段怡看了看她的玫紅色肚兜兒,嗯,美人無腦是正常的。
“三殿下還以為娶的不是大姐姐,是我們老祖父!太師太師!”
段嫻臉一紅,將外袍一脫,跳下了池子,她捧起一捧水,朝著段怡潑去。
段怡輕輕一閃,避開了去,段嫻還欲潑水,卻是被段淑一捧水澆了過來,“哈哈,三妹妹說得極是!”
她說著,眼中閃著狡黠的光,伸出手去,想要稱著段怡不備,一把將她拽下水,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臉都漲得通紅了,段怡卻依舊是紋絲不動的。
段怡眨了眨眼睛,脫掉了外袍,“二姐姐這是要同我的腳玩拔河遊戲?你輸了啊!感覺你只有同我的小腳趾頭拔河的實力啊!”
段淑聽著,差點沒有咬碎一口銀牙,待段怡下水,她猛的撲了上來,本想揉搓幾下,瞧著段怡的眼神,手風一改,揪了揪她的臉蛋便作罷了。
“你嘴這麼毒,小心日後嫁不出去!”段淑忿忿地拿起了一串葡萄,狠咬了一顆,又朝著段好看去,“你也下來便是,大姐姐的好日子,今夜統統化干戈為玉帛。”
上上婚
段好咬了咬嘴唇,擺了擺手,“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段淑已經像是一條魚似的,從水中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跟前,抱住了她泡在水中的雙腳,將她拖下了水中。
段好嚇得哇哇亂叫,趕忙抱住了段淑的頭。
段淑眼前一黑,差點兒沒有背過氣去,她手一鬆,將段好放進了水中,然後大口喘起起來,“你箍我那般緊,是要我的命……”
段淑的話說了一半,卻是一把抓住了段好的胳膊,“你的手臂怎麼了?”
段怡聞聲看了過去,因為這泡湯的屋子裡熱得很,段好先前雖然沒有下水,但也只著了薄薄的白色中衣,如今那中衣被水沁溼了,一下子貼在了身上,變得透明瞭起來。
透過那若有若無的薄紗,段好胳膊上的這邊一塊,那邊一塊的青紫,一下子就刺目起來。
段好一驚,立馬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她輕咳了幾聲,笑道,“我身子不好,姐姐們又不是不知曉。郎中都時常笑我,像是個紙糊的人兒一樣,隨便碰一下,便青了綠了。”
她說著,又提高了幾分聲音,補充道,“那日在關家,中了太多機關,磕著了……沒事的,就是看著嚇人,等過一段時日,就好了,已經用藥油揉過了。”
段淑聽著,長鬆了一口氣,“那便好!那便好!”
她說著,噗呲一下笑了出聲,“我還在想,母親看你像是看眼珠子似的,這府中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爺身上動土,傷了你!”
段好跟著她笑了起來,餘光瞥到段怡,又瑟瑟地別過頭去。
段怡瞧著,滿意地半躺進了池子裡,只露出了個頭來,她伸手拿了一顆葡萄,翹起了二郎腿兒,“若是有人唱小曲兒,那就再舒坦不過了。”
“你倒是好,像個大爺似的,早知曉你這般會享受,就應該早請你來泡湯了”,段嫻說著,湊到了四人中間。
段怡眯著眼睛,看這無比精準的找到了圓心,踏進了四人所在的最中間的位置,忍不住對著段嫻豎起了大拇指,她的骨子裡,一定是裝了一把尺子。
不對,應該她是捲尺成了精才是!
“可不是,大姐姐前兒不請,昨兒個不請,今日請。總歸不是天上下了紅雨,我們突然變了紅人吧?”段怡說著,拿起了一旁放著的溫好的果子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酒香甜得很,沒有多少度數,帶著一股子梅子的香氣。
段嫻聽著,輕嘆了一口氣,“三妹妹說得對,我前兒個不請,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