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邊的穀雨見他臉上難看,顯然已經腹疼難忍,忙上前一步攙扶住了他,憤怒的看向了段怡,“你使了什麼手段!你這是弒父!”
段怡挑了挑眉,“是他先殺的我。而且不是我弒父,是你給他選的毒酒,你殺的。”
穀雨一愣,面色變得冷靜了下來,他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師父,我們走。”
段思賢卻是搖了搖頭,他聲音裡帶著顫,臉上卻是異常的冷靜,“敢不敢再來一局。這回試試我準備的。”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支香,“兩炷香,一燃。誰的先滅,誰就輸了。不論輸贏,我段思賢今日都心甘情願赴死。但是這局我若是贏了,你放穀雨帶走河山印。”
“段怡,你可敢賭?”
段怡眸光一動,卻是哈哈的大笑出聲。
“同這癩皮狗賭什麼?我們贏了,他竟是反悔!”那邊的蘇筠實在是忍不住了,“如果再輸了,他又要賭如何?”
段怡看著那香,衝著段思賢眨了眨眼睛,“賭可以,甚至你贏了,我把解藥給你。”
見其他人要反對,段怡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
“不過我有個條件,這一炷香的時間,太過長久,實在是煩人。不如叫你的好徒兒穀雨,去我這園子的廚上灶膛裡,將這兩根香燒掉一半了,再拿出來如何?”
段思賢沒有說話,段怡卻是搖了搖頭。
“我敢,你卻不敢,你輸了,父親大人。”
段思賢之死
段怡說著,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冷冷的朝著段思賢看了過去。
“隨隨便便就殺人全族,連自己的親骨肉都毫不猶豫動手的人,又怎麼會玩什麼幼稚的賭局?還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領著穀雨,前來赴鴻門宴。”
“父親大人死過一回之後,到底是愚蠢了許多,看低了我。”
段怡餘光瞟了瞟段思賢手中的香,“說起來,我們真不愧是父女,都給自己設下了一個必勝的賭局。”
她之所以賭,是因為她有鄭鐸。
那可是老天爺的親兒子,用雷劈死敵將他都能,給自家主公選個不毒的酒算什麼?
鄭鐸戰戰兢兢,可她卻是有自信得很。
就算是穀雨選的那又如何?鄭鐸那充滿福氣的手一碰,嘖嘖……
“父親冷情冷性,又豈會關心穀雨生死。不過是今日你來這裡,扯什麼賭局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點燃你手中拿著的兩柱香罷了。”
“到時候這毒香一點,我們全軍覆沒,你不戰而勝,便可以拿了那河山印,自去尋陳鶴清去。”
段怡說著,看向了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