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每日隨便掛在身上?”
蘇筠一頭霧水,“壓袍子的,不掛在腰上,難道掛在腦門上?”
祈郎中強壓住了心頭的激動,他伸出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腦殼,“你看到我腦殼上冒出了紅光了麼?看到我祈家祖墳騰起的青煙了麼?”
段怡瞳孔微微一縮,從二人手中拿過了那枚玉佩,“先生腦殼上哪裡有紅光,明明只有綠光。”
祈郎中嘿嘿一笑,拿起了一串肉,猛啃了一口,“那也是光!”
打了個賭
段怡仔細看了看那玉佩,壓低了聲音道,“這玉佩新得很,一點碰撞磨損的痕跡也沒有。你若還是生在雲端的小王爺,一日換三塊來壓袍子,那邊是正常的。”
“可是”,段怡拍了拍他的軍袍,“可你在軍中摸爬滾打的,別說玉佩了,便是身上帶砣鐵,那也得砸掉一個角。是誰叫你把這個拿給我的?”
蘇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豎起了手指,一臉崇拜的看向了段怡。
“段三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這都能夠猜到。是崔二哥叫我拿的……”他說著,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崔二哥就是崔子更,小時候認得的。”
他說著,有些酸溜溜的道,“他爹同我爹,那是一丘之貉,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就不來往了,我聽說段三你缺錢花,祈先生為了幾個大子兒,跪著求著給人當兒子。”
“翻箱倒櫃的,就尋出這麼一個值錢的物件,是打我記事起,就掛在我脖子上的。”
“本來打算讓老賈拿去當了,可他是個不識貨的。領我去的那破地方,當的錢還不夠塞牙縫的。我爹雖然晦氣得很,但斷然也不會給他唯一的兒子掛個破爛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