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躺在床上發揮鈔能力”,沉珂說道。
齊桓見她待他已經跟從前一樣,雖然不明白自己被扣到了負分又是怎麼升了回來的,但還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高興了起來。
等到咖啡廳的時候,正好九點。
張青衫並不是一個人,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老頭兒,他的頭頂整個禿掉了,露出了紅紅的頭皮。白色的短袖外頭穿著一個淺卡其色帶了很多口袋的馬甲。
馬甲的一個大口袋裡,裝著露出了一條邊的筆記本,還有一直鋼筆。
張青衫看到沉珂同齊桓,立馬站了起身,他緊張的看了過來,說道,“齊警官,沉警官,這是我老師,也是當年帶我姐姐的老師柳遠明。”
他穿著跟 沈珂的三個疑問
齊桓跟沈珂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自是知道,沈珂慣常就喜歡直入主題。
“張思佳調查朱獳案有重大進展,有哪些人知道?她當時在警方的接洽人是誰?”
“如果要見報,需要提前跟主播報備選題,留出版面來,三審三校,排版,印刷都是需要時間的。張思佳有沒有說要見報?”
四人一坐定,沈珂直接開啟了記錄儀,開始發問。
柳遠明顯然有些意外,他看了一眼沈珂的那個小型記錄儀,“沈警官對我們報業很瞭解。”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肯定,說著又有些唏噓的說道,“二十年前,報業還很輝煌,日報機關單位那是必看的,早晚報欣欣向榮,百姓人手一份。”
“那時候還打過價格戰,有時候會在地鐵裡免費發放。於我而言彷彿是昨日之事,但是對於你們這種小年輕而言,那真的是很遙遠了。”
“今天從你口中聽到三審三校,真是令人恍惚,我還以為我在大學的課堂上。”
柳遠明聲名在外,現在紙媒頹敗,新聞app多的是自媒體,像他們這種老新聞人還沒有到退休的年紀,就已經像是博物館的古董一樣了。
南江都市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停刊,劉明遠在幾年前,接受了南江大學新聞系的要求,在那裡做了特聘老師。
柳遠明說著,嘆了口氣,“調查報道也幾乎絕跡了,有誰會相信,張思佳會因此而喪命呢?”
沈珂微微蹙眉,不贊同地糾正道,“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張思佳是非正常死亡的。另外請你回答我之前問的問題。”
如果張思佳當真掌握了朱獳的重要線索,然後被人滅了口,那麼這三個問題的答案就很關鍵。
滅口滅口,朱獳得先知道張思佳掌握了關鍵證據,才會想讓她永遠都不張口。
那麼張思佳告訴的人,就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第二個問題裡,從目前來看,張思佳的死亡被認定為自殺,警察局裡並沒有做過立案調查。
如果張思佳把自己的進展同步給了警方接洽人,那麼她一死,接洽人應該立即有動作才對。
推進朱獳案,懷疑張思佳是被人滅口立案偵查,這才是正常的思維與流程。
現在毫無動靜,至少當時主理朱獳案的張局提都沒有提過張思佳,要不接洽人也被滅口了,要不接洽人就有問題,很有內鬼嫌疑。
如果張思佳沒有同步她的線索給警方,那麼結合第三個問題就有意思了。
她不同步給警方,也不上報報社發新聞,而是隱瞞了下去,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柳遠明聞言,有些不怎麼好意思,“抱歉,年紀大了,就很喜歡懷舊。”
“當時朱獳案是報紙的頭版頭條,社裡很重視,一共安排了三組人馬調查,都向我彙報。張思佳跟殷明是一組的。”
柳遠明說著,嘆了一口氣,張思佳跟殷明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