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敢上前阻攔,見姬帆仍未停手之意,兒子又慘叫疼哭不已。
此時姬赫氏,不管不顧,一下撲倒在姬丘身上,用其瘦弱身體,擋住狠狠抽下來的竹板,閉著流淚雙眼,咬著牙忍著痛。
姬赫氏只敢小聲說道:“這麼狠心,都打死才好!”
姬帆一看更加生氣,下手更狠更快,早已流淚的姬冉,一見父親更狠,連忙上前,跪下護住母親,用身體擋住抽下的竹板。
邊哭邊大聲哀求道:“爹,求您別打了,孃親會被您打死的!”
竹板突然停於半空,姬帆看著抱在一起,跪於地上,哭泣的三人,只好一閉眼間,扔下竹板。
姬帆嘆氣道:“都是被你們從小慣壞,護著個沒用東西,早晚會被人打死,唉……!”
說完看都未看三人一眼,一氣之下,轉身走出書房。
姬帆獨自一人,行至後花園池塘邊,看著池塘內,游來游去的魚群,正沉思間,項遠從不遠處,走至其後,方才停下。
項遠小聲稟報道:“啟稟王爺,魏公公被人暗中擊退,帶著小王爺離開後,天塵宮事務司,司座聞曲良,在紅騎衛護送下,至奇寶齋親自下車,宣讀教宗大人招見谷魚,之後谷魚隨梁鍾,去見首座大人,此時谷魚,應該快到天塵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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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帆一聽,也不敢相信,突然轉身,連忙問道:“真的?”
“屬下不敢欺瞞王爺,句句屬實!”項遠連忙單膝跪下。
姬帆沉思片刻,連忙上前,扶起項遠:“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辛苦你了,快起身吧!”
“不辛苦,是屬下分內之事。”
“去忙吧!我一人安靜片刻。”
項遠未再出聲,施禮之後,輕聲退去。
姬帆看了看遠處,片刻之後,又坐於池塘處,一塊平整石頭上,看向水中游魚,有些出神。
長壽宮大廳內,皇太后夏侯嫣,端坐於上方鳳榻之上,聽魏公公在下方,繼續回稟道:“谷魚應該快到天塵宮。”
皇太后好像想起什麼,連忙問他:“打傷你的人,你看到是誰嗎?”
“啟稟主子,是奴才無能,未看到暗中之人,應該是位大宗師,若對方手下不留情,今個您就見不到奴才了!”魏公公連忙施禮說道。
“你受的傷,要不要傳御醫,給你看看?”皇太后一聽,心裡也有些後怕,連忙詢問道。
“只是皮外傷,不礙事,謝主子!”魏公公連忙跪下謝道。
“我們都老了,也不中用,今有些泛了,起來吧!”皇太后說完,打個哈欠。
魏公公趕緊起身,向前伸出左手,夏侯嫣右手抓住其左手。
魏公公微微用力,輕輕攙扶起她,向東屋走去。
皇宮養心殿,是歷代燕國皇帝,獨自就寢,用膳之地。
午正時分,姬燕盤坐於龍榻上,正要獨自用膳,一名小太監,嘗過每樣菜之後,便退出殿外。
殿內只有姬燕與蕭翰,一人坐在龍榻上,夾著飯菜,細嚼慢嚥。
蕭翰站於不遠處,彎腰低頭,娓娓道來。
“臣無能,並未查出,擊退魏公公之人,也未查出,教宗大人為何招見谷魚。谷魚八歲時救下樑鍾,有功於天監司,首座大人今日見他,應與此事有關。其戶籍案底,也未有出奇之處,兩歲左右,雙親被北晉官軍所殺,是其四叔,拼命救下養大。幼時有奇遇,方能修煉,成為散修。八歲前生活在關外,八歲隨其四叔,遷至牧邊城,這是谷魚詳細案底。”蕭翰雙手舉起奏摺,選重要處稟報道。
姬燕放下碗筷,伸左手輕輕招招手,蕭翰彎腰,連忙恭恭敬敬,遞上奏摺,姬燕左手接過,慢慢開啟翻看。
方才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