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法精準之極。
谷魚深呼吸間,緩過一口氣,提槍繼續廝殺,他卻仍留心觀察洪四叔安危,見洪四叔箭法精準,谷魚也自嘆不如。
有谷魚與洪四叔加入,很快數十名北晉騎兵,只剩倆人。
那倆名騎兵,急拉馬韁繩,騎馬轉身,便要逃走,卻被洪四叔連發兩箭,瞬間射中,當場摔落馬下,氣絕而亡。
那青年男子,見眾騎兵皆亡,方才鬆口大氣,一屁股坐於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洪四叔從遠處,向谷魚走來,谷魚上前蹲下身,檢視青年男子傷勢。
“在下樑鍾,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你們也是燕國人嗎?”梁鍾雙手抱拳,出聲感謝道。
“我與四叔,都是燕國人,恰好路過遇見,不足掛齒,叫我谷魚便好!”谷魚小大人般,一邊說道,一邊幫梁鍾處理傷口。
周圍剩下十數人,皆是燕國人,人人心驚膽戰,聚集在一起,看向四周死去之人,各自慶幸時,卻又悲傷不已。
洪四叔走近谷魚與梁鍾,上前檢視梁鍾傷勢,谷魚連忙介紹道:“這是我洪四叔!”
梁鍾強忍傷勢,起身作揖施禮,客氣道:“在下樑鍾,多謝洪四叔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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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如何,還能不能騎馬?”洪四叔抱拳還禮,並輕聲問道。
“都是皮外傷,騎馬應該可以。”梁鍾忍著疼痛,連忙回他。
“此地不易久留,必須趕快入關,北晉軍營,久不見騎兵回營,大隊騎兵,肯定會追來!”洪四叔很是擔心,繼續說道。
正說話間,有人便伸手,想去牽四周分散戰馬,戰馬雙蹄立起,嚇唬並躲避那人。
谷魚見此情況,有些擔心問道:“這些北晉戰馬,一時半刻,很難馴服啊?”
“放心,看我的!”洪四叔說完,右手大拇指與食指,指尖輕捏,放入口中,口中吹動間,數聲口哨聲,突然響起。
谷魚與梁鍾,以及十數名燕國人,驚奇發現,數十匹戰馬,疑惑片刻,便乖乖走向面貌猙獰的洪四叔。
那些戰馬很是親切般,自動伸出舌頭,去舔洪四叔右手,洪四叔伸手,一一撫摸它們,像是老友重逢一般。
“您還有多少絕活,沒教我啊?”谷魚驚奇間,開玩笑詢問洪四叔。
“不當兵打仗,本以為用不上,所以未教你,有些生疏。”洪四叔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
“洪四叔當過兵?”梁鐘好奇開口問道。
“年輕時,當過幾年兵,先不說這個,分好戰馬,趕緊離開此地!”洪四叔答完梁鍾,連忙轉移話題,催促眾人趕緊離開。
眾人安排妥當,死去燕國人,以及北晉騎兵屍體,短時間內無法掩埋,眾人快速搬運屍體,各堆積於一起,撿些木材一燃焚燒,算是清理屍體。
谷魚騎馬,帶著那名所救少婦與幼兒,洪四叔帶著一位老人,梁鍾帶著一位老婦人。
其他會騎馬之人,各自帶著不會騎馬之人,沿著官道,向燕國邊關,急速而去,連那些空馬,皆被洪四叔帶走。
眾人離去一個多時辰,一隊上千人以上,北晉國重甲鐵騎,便是一路煙塵,奔至官道打鬥處,焚屍現場。
有士兵下馬,探查一番之後,向鐵騎將領,稟明情況。
鐵騎將領揮手之間,那名士兵上馬,上千重甲鐵騎,整齊劃一,疾速追向谷魚等人,所去方向,地面震動不已,地上塵土飛揚。
日落時分,晚霞滿天,谷魚等人,已見遠方牧邊城,眾人方才露出喜色,各自鬆口大氣,卻仍是馬不停蹄,向牧邊城方向而去。
天色漸黑之時,眾人方至牧邊城,東城門之下,牧邊城依山谷而建,兩邊皆是懸崖高山,山脊有城牆連綿不斷,是為防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