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而建。
此時有人下馬,上前叫門,牧邊城上,火把早已點起,城樓之上,站著許多將士,正打量下方,依稀可見十數人,藉著火把,正確認城下那些人身份。
“各位軍爺,我們是燕國人,麻煩開門,放我們進去!”一名燕國男人,扯開嗓子喊道。
“你們怎麼證明是燕國人,可有身份路引等證明?”上面一位軍士,大聲喊話問道。
城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卻無一人,拿出身份路引等證明,又有數人抬頭,喊話城樓之上,那些將士,嘰嘰喳喳,嚷嚷聲不停。
“沒有路引,或其他身份證明,無法開城門,放你們進入,若有北晉奸細混入,我們沒法向上面交代!”城樓之上,一名將士,向下方眾人,大聲喊話道,仍未有開城門之意。
谷魚救下的那名壯漢,指著谷魚與洪四叔,突然喊叫道:“幾個時辰前,我們剛被北晉騎兵追殺,要不是他們,及時出手相救,我們早已死在關外,這些馬匹,便是北晉騎兵戰馬,戰馬可以為證!”
城樓之上將士,又仔細向下觀望片刻,幾人又商議一陣,之前那位將士,仍然喊道:“不是我們,不想給你們開城門,上面剛剛下達軍令,必須出示路引,或其它身份證明,方可開城門,抱歉了!”
話音剛落,突然地面震動,城樓之上將士,城門之下眾人,向遠處望去,只見遠處,上千火把,照明的重甲騎兵,正整齊劃一,向牧邊城方向,疾駛而來。
城門之下,眾人開始慌亂,又開始著急喊叫,讓開城門,城樓之上將士,也不知該不該開城門,雙方就此僵持,遠處重甲騎兵,卻越來越近。
眾人正無計可施間,谷魚右側,馬背上的梁鍾,嘆息一聲,右手從懷中,取出一塊黑色令牌,舉過頭頂。
對城樓之上將士們,大聲說道:“天監司梁鍾在此,請速速開啟城門,有軍機大事密報!”
洪四叔突然聽見梁鍾,道出天監司之名,當場一驚,瞬間又鎮定自若,黑夜之中,無人發現,洪四叔臉部抽動瞬間,有些異樣。
城樓之上,那些將士們一聽,同樣一驚,數息時間,城上一名將軍,不敢怠慢,大喊一聲:“開啟城門!”
城門很快開啟,城下眾人,騎馬快速入城,城門又很快關閉。
此時千騎重甲騎兵,片刻之間,已至城門之下,整齊劃一,勒住韁繩,人馬合一,突然毫無聲息停下,沒有一匹戰馬,發出一絲聲音。
“請速速交出,剛入城的北晉重犯,我乃北晉國,黑騎部!”千騎重甲騎兵中,有一兵士,對著城樓之上,大聲喊道。
城樓之上,眾將士一聽,北晉國黑騎部,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嚇了一跳,北晉國重甲騎兵,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曾千里奔襲,剌殺燕國鎮國大元帥,雖被燕國鐵騎包圍,損失慘重,刺殺並未成功,但重創燕國元帥精銳護衛,最終仍是帶著重甲騎兵屍體,井然有序退走。
城樓之上,將士們雖是一驚,但仍是不卑不亢,理直氣壯。
城樓上那名將軍,大聲指責道:“入城之人,皆是我燕國子民,你們無故追殺燕國子民,是為何意,想與我燕國,開戰嗎?”
城樓之上,眾將士們,齊齊大喊一聲:“殺!”
上千重甲騎兵,也是無奈,燕國將士,素來霸道無比,加上險關要塞,不是千人重甲騎兵,便能攻陷之處。
人已入城,重甲騎兵們,雖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又不能與燕國,立即開戰。
重甲騎兵,又喊叫片刻無果,只好整齊劃一,轉身撤退,向黑暗之處,賓士而去。
城樓之上,眾將士們,見重甲騎兵,仍是井然有序離去,方才鬆口大氣,有些將士,抬手擦擦額頭冷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