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驚動天塵宮強者,他再被天塵宮反追殺,能不能逃走還兩說,到時哭的便是自己。
黑衣蒙面人飛身而起,落於山頭巨石之上,低頭望向下方,山林之中。
看著遠處逃竄的谷魚,黑衣蒙面人,暗自嘆息一聲,數息間飛身而起,向燕京城方向而去。
疾速逃走一刻鐘,谷魚運功感知,確認對方未再追殺,可他仍然不敢大意,依舊拼命飛身向前,恨不得轉眼之間,便至天塵宮門前。
此時山頭巨石,本來空無一人,突然黑衣蒙面人,又飛身落於巨石之上。
向下瞭望片刻,確認谷魚,確實逃向天塵宮,方才飛身離開,許久未再返回。
剛飛身至天塵宮門前,谷魚一放鬆,猝然摔落於地,還未等他起身,便被十數名紅衣護衛,持劍圍住。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天塵宮?”
谷魚本想開口解釋,此時早已無力辯解,一路逃竄,不知被雙劍擊中多少次,他已算不清?
再加上拼命逃竄,能堅持摔落於天塵宮門前,已是萬幸。
雖有朝暮抵擋,並未重傷,但體內真元,早已混亂,哪還能開口解釋?
十數名紅衣護衛,持劍怒目注視下,嘴角仍在流血的谷魚,伸手至懷中,很是費力注入真元,從骷髏頭戒指中,取出一塊紅色令牌。
一名紅衣護衛,連忙接過令牌,突然低頭,單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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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遞還紅色令牌,一邊開口道:“恭迎特使大人,屬下多有得罪,還請責罰?”
其他紅衣護衛一聽,同樣立刻低頭,單膝跪下,齊聲道:“請特使大人責罰!”
此時抽空運功,穩住混亂真元的谷魚,接過令牌,放入懷中。
谷魚深吸一口氣後,穩住體內混亂氣息,方才開口道:“你們做的很好,都起來,容我療傷片刻,再去拜見教宗大人!”
那名檢視令牌的紅衣護衛,連忙開口回他:“屬下遵命!”
等他起身,十數名紅衣護衛,方才起身,各自站位四周,護谷魚於中心。
谷魚已盤膝而坐,閉目運轉太初鴻蒙真經,開始梳理體內混亂真元,同時內觀體內傷勢,運功療傷。
快至未正時分,谷魚大鬆一口氣,體內只是震盪,真元混亂,氣血不穩。
經過半個時辰,運功療傷,體內已無大礙,他才收功起身。
“勞煩各位大哥,請前面帶路。”谷魚非常客氣說道。
十數名紅衣護衛,互相看看,見特使大人,歲數也不大,還如此客氣,忽然感覺有些尷尬。
那名檢視令牌的紅衣護衛,連忙彎腰行禮道:“大人請隨我來!”
說完側身讓路,伸出右手,示意谷魚先請。
谷魚未再客氣,向天塵宮大門走去,十數名紅衣護衛,緊隨其後。
穿過一片紅色別院,來至天神山腳下,十數名紅衣護衛,便停滯不前,一齊彎腰行禮。
那名檢視令牌的紅衣護衛,彎腰行禮說道:“大人,屬下只能送至此處,還請見諒!”
“多謝相送!”谷魚同樣彎腰還禮。
等谷魚轉身,向天神山上行去,十數名紅衣護衛,方才轉身離開。
天監司密室內,葉姝坐於桌前,梁鍾站於密室不遠處。
一名探秘郎單膝跪地,正輕聲稟報:“見他逃過山頭,黑衣蒙面人便未再追殺,屬下暗中跟隨,一直不敢靠近,黑衣蒙面人速度太快,屬下無能,最後跟丟對方,於城中胡同!”
葉姝輕輕揮手說道:“下去吧!”
“屬下告退!”那名探秘郎說完,起身行禮退出密室。
梁鍾見那探秘郎離開後,方才開口道:“大人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