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被黑衣蒙面人擊傷,谷魚雖有軟甲朝暮抵擋,並未受外傷,也未傷及大道根本,但內傷不可避免。
谷魚心知此次僥倖逃走,也是靠軟甲朝暮,以及三師兄的靈丹,要不然別說他逃走,早被三人圍殺。
入夜時分,燕京城內,一衚衕拐角處,一道黑影,見梁鍾推門走入一處小院,連忙飛身而起,落於院牆之上。
見小院東屋,燭火亮起,除梁鍾外,並無其他人,那道黑影縱身落入院中,一牆根陰影處。
梁鍾剛入房內,黑影縱身從窗戶,躍入房間,梁鍾嚇一跳,連忙拔劍便斬。
黑影閃身躲過同時,連忙拉下面巾,輕聲喊道:“梁大哥是我!”
梁鍾定眼一看,正是谷魚,連忙問道:“谷兄弟,你這又是唱哪一齣,嚇我一跳!”
谷魚行至房中木桌前,坐於凳子上,倒上一杯涼茶喝下。
數息之後,谷魚方才說道:“今日在北城門,被三名黑衣蒙面人圍殺,還好及時逃走,等到天黑,我才敢潛入城中,從天監司跟隨你至此!”
“被人圍殺,你有沒有受傷?”梁鍾一臉著急,連忙問道。
“受些內傷,服過靈丹,好多了,次此圍殺,不像姬丘與嚴彬,行事風格,昨日還在胭雲樓,一起吃喝,還給了我賭約靈石。”谷魚有些疑惑道。
“到底怎麼回事?”梁鍾追問他。
“事情是這樣……!”
谷魚將昨日上午,與小王爺和嚴彬,在胭雲樓一起吃喝聽曲,以及今日下午,在北城門外,被圍殺之事,簡單講述一遍。
“那和親王府,沒必要派人圍殺你,兩月前你被人跟蹤,此次又被圍殺,應該是在煙雨府,你幫忙抓捕兩名重犯之事。”梁鍾坐於書案前,沉思片刻,開口說道。
“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幫忙抓捕的,他們又是什麼人?”谷魚終於問出,來此目的。
梁鍾看看谷魚,方才答道:“我懷疑他們是敵國奸細,之前天監司,已將你功勞,上報朝廷,應該是朝中有奸細洩密!”
“那以後還麻煩了!”谷魚有些鬱悶說道。
沒想到幫忙天監司,抓捕敵細,還被人洩密敵方,從而惹來麻煩,谷魚也沒想到。
梁鐘有些愧疚,起身說道:“谷兄弟,真對不起,我會請示首座大人,儘快解決此事!”
“也只能這樣,我最近有事,還需麻煩梁大哥,抽空多照拂奇寶齋,明日告訴言哥一聲,讓他最近小心行事!”谷魚說完起身,與梁鍾施禮告辭。
梁鍾一邊回禮,一邊囑咐道:“放心,我明日去一趟奇寶齋,你一定要小心!”
已走至窗前的谷魚,點頭之後,轉身飛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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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鍾走至窗前,向院內望去,已不見其身影。
連忙關好窗戶,梁鍾走出房屋,望著星空沉思片刻,突然轉身,快步走向院門。
等梁鍾出院之後,院中隱蔽陰影處,紅色面具灰衣人現身,左手抓著一把長劍,忽然飛身躍出牆外,跟隨梁鐘身後而去。
天監司書房內,書案之上,燭火搖曳,白衣面紗的葉姝,站於窗前。
此時梁鍾站起身,出聲猜測道:“大人,屬下懷疑對方老巢,就在燕京城!”
“我們一舉一動,對方瞭如指掌,我們對他們,卻一無所知,老巢若在燕京城,養如此龐大神秘組織,需要很大財力!”葉姝好似獨自沉思,喃喃自語,並未理會梁鍾。
梁鍾聽她自語,細思之後,接著又疑問道:“一下沉寂十數年,只是小打小鬧,也沒個大動靜,到底圖什麼?”
葉姝轉身走至書案前坐下,拿起卷宗說道:“也許時機未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