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時,他聲稱,總這般耗下去,各處暗中監守之人,也會失去耐心。
第二次來時,仇布雨告知二人,魔雲宗與薩滿教,各派一名長老,已至太守府。
兩名長老,皆是大宗師初期修為,各帶十數人,應對聖決司而來。
其實仇布雨未講,聖決司在碧籮谷,坑殺十數萬將士之事,也被核實。
兩大宗門高層,對瘟疫案件,相當重視。
無論是不是聖決司所為,兩宗各派一名長老,來此應對突發情況。
畢竟蔡布州府,可不是數十萬人,而是數百萬人。
若真爆發瘟疫,不是死多少人,那麼簡單?
而是怕許多人,身中瘟疫,不知情下,擴散至其它城市,那將引起瘟疫大爆發。
不管是朝廷,還是大小宗門,瘟疫大暴發,不可能立刻控制住。
那將會死更多人,對朝廷與各宗門而言,人是基石,沒人何來發展?
監視直至第八日,全城各處監視,仍然毫無動靜。
此時不管是各處監視之人,還是谷魚與葉鴻靈,都非常鬱悶。
谷魚細思半日,又推翻所有思路,重新再思瘟疫案件,以及那些卷宗。
第九日午初時分,葉鴻靈閒來無事,站於客房窗前,運功望向對面府邸。
“不對不對,還是考慮不周,忽略一個重要目標!”葉鴻靈突然聽見谷魚,懊悔之聲。
葉鴻靈聽他一說,連忙轉身,疑惑道:“什麼不對,那個重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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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葉鴻靈一問,谷魚深吸一口氣,又思索片刻。
他才解釋道:“卷宗提到過火雲宗,是個小宗門,十年前,庫於卡旗部落通敵案,此宗參於過圍殺。至於後面兩案,卷宗記載,只提供過幫助,三件舊案,都是一筆帶過。”
“你懷疑火雲宗,會發生瘟疫?”葉鴻靈順其思路,詢問他。
“宗門參於案件,不是殺人,就是抓捕,若為復仇,仇家必恨火雲宗,推理案件,火雲宗,可以作為監視目標!”谷魚認真向她解釋道。
“那為何不釋放瘟疫,先滅火雲宗?”葉鴻靈微微皺眉,仍疑惑道。
“有可能那仇家,最想先殺兩個部落,以及五名官員,再滅火雲宗。也有可能,火雲宗對仇家而言,是塊難啃骨頭,留到最後下手啊?”谷魚一邊沉思,一邊分析道。
分析片刻,二人商議後,還是決定先去火雲宗,察看一番。
谷魚快速寫一封信,找到聯絡人,讓他交給仇布雨,換人繼續監視此處。
不到兩刻鐘,仇布雨、仇凌風、赫哲達克,帶著倆名修士,親自來至客棧。
三人透過信件,已知火運宗之事,很快安排倆名修士,繼續監視府邸。
仇布雨、仇凌風、赫哲達克,各自監視之處,另有宗門高手接手。
又有兩名大宗師,鎮守全城,三人可以抽身,跟隨二人,走一趟火雲宗。
五人便向城東門而去,一路之上,谷魚將心中猜測,又詳細講述一遍。
五人出了東門,又飛身急行十里地,快至火雲宗進,停下身形。
五人於隱秘處,谷魚從懷中,取出五張隱身符,交與四人。
“葉兄,此行可有把握?”仇布雨憋了一路,此時急忙詢問道。
“這事不好說,只能看運氣!”猜測不一定對,谷魚也不敢肯定。
五人用真元,各自啟用隱身符的符膽,五人身形隱去,向火雲宗潛行而去。
五人隱身,很快至一大山下,潛入一山門。
一路之上,谷魚與葉鴻靈,此時正聽仇布雨,介紹火雲宗。
火雲宗宗主,八境巔峰期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