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衝才會一是腦抽接下這個任務?雖然現在男女主還沒出來,但是系統已經預料到這三個人撞上會是這樣的場面了?最可恨的是,它真的一點都不敢得罪顧準。現在就卑微成這樣,等這小子徹底起來了之後哪有它的立錐之地?哎,想它堂堂系統,怎會墮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顧準是一點都不愁著名次的事,這是因為他對自己做出來的答卷有足夠的自信。寒窗苦讀這麼多年,又得了李況相助,若是這樣還不能拔得頭籌的話那他實在不用再讀書了。
洗完了澡出來之後,顧準終於感覺身子清爽了不少,一連幾日在號房裡頭待出來的不適感也消失殆盡。
顧準尋了李況細說了一下此次縣試的試題,李況聽了他的的答案後心中大為滿意,只是臉上連半點喜色都沒有,彷彿這事兒本該就是這樣才是:“嘖,這考題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一點水準都沒有。這也就是我沒參與出試題,如果不然你這回也不會如此之輕鬆。如今的科考,當真是一屆不如一屆!”
顧準附和了一句:“師父是探花郎,那些人出的試卷自然不能跟師父比。”
“知道就好了。這回縣試就是個開頭,往後鄉試會試才是重中之重。為師見過不少拿了小三元的,到了鄉試會試卻還是被人比了下去,從此一蹶不振。看你如今的心態也沒好到那個份兒上,要學的地方還多著呢。”
李況隨口教訓著,說教的意味並不重,言語之間反倒是已經篤定顧準能給他拿回來個小三元了。
小三元是不算什麼,□□才是重頭戲呢。不過他李況的學生,拿個□□似乎也是應該的……說不定還能考個狀元呢。
任重道遠啊,往後還得鞭策鞭策顧準這小子,對於這等天賦之人,你不逼一逼怎麼知道他不行?
教訓完了之後,李況看他這麼大一個人站在邊上也礙事,所以自覺打發了他出去:“去給你張先生報喜吧,也該叫他知道你考得怎麼樣了。”
顧準覺得他師父真的有些飄了,連報喜這種事都說得出口了。
不過顧準還是聽話下去了。張先生待他也不錯,這種時候是該過去說幾句讓他放心了。
顧準走後,李況再次提起了筆,京城那邊總讓他給家裡寄寄信,但李況這性子天生不愛寫哪些膩膩歪歪的話,即便是家書也寄的少。
這寫的少,又惹來家裡人頻繁地抱怨。不過現在好了,他學生縣試發揮出眾,該寫一封信回去,讓他們知道自己弟子的表現了。今日一封,來日名次下來再寫一封,這個月的家信差不多也就足夠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如今還不能立馬給弟子出氣,高家的證據如今正搜到一半兒,若是能名正言順地闖進高家查證自然是最好的了,這樣才能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要說李況雖然對自己學生足夠自信,高興是高興了點兒但是足夠矜持。可高家那兒可就稱得上是熱鬧非凡了。若不是高崇德不許,高夫人恨不得提前去門口放一掛炮仗慶祝慶祝。
高崇德見他們母子倆一個比一個狂,心中十分看不上:“都還沒出名次你們便鬧成這樣,也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笑話什麼,拿案首是早晚的事。”高夫人今日難得高興,更見不得高崇德這副敗興的樣子,“你可真是跟旁人反著來,人家家中若是有孩子科考指不定關心成什麼樣了,怎麼到了你高鹽監這連多說幾句恭賀的話都不成了?合著你就盼著孩子落榜是吧?”
“我倒是盼著他好,可他那水平像是能過的樣子嗎?”一句怒喝,高崇德忽然像是反應過什麼來一樣,目光犀利地盯著二人,“我怎麼覺得,你們母子倆對此次縣試的結果瞭如指掌呢?”
高夫人眼神閃爍:“什麼瞭如指掌?不過就是盼著修文拿個好名次罷了。”
高崇德逼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