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大家又都知道了,原來當初兩家人原來當初兩家人合離乃是因為張家大姑娘耐不住寂寞,趁著段公子苦讀考取功名之際, 悄悄私會旁人,結果卻被夫家撞見。
但凡是個男人,誰也不能忍受頭頂多了一頂綠帽子。於是乎,這段婚事自然而然也就黃了。
應涉及這一樁風月事,後來又有人透露,與張家大姑娘私會的那人就是她現如今的丈夫。
這麼一想,一切就都通了。怪不得當初絞盡腦汁也要和離呢,原來是打著和離之後跟相好雙宿雙棲的打算呢。這張家大姑娘跟張家實在是噁心,不守婦德在前,坑了別人的聘禮在後,簡直是鮮廉寡恥。他現如今的丈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唯一受了窩囊氣的便是段家了。
當初段家勢力單薄,除了這樣的醜事卻都一直忍著。如今那段公子已經變成了段知府,遠在臨安府管理一方。如此普天同慶的大好事兒,他也沒能及時慶賀,實在可惜。
外頭鬧得轟轟烈烈。
宋明藍跟馮子緒自以為辦成了一件大事,歡喜之餘,又約著一塊兒來到了李府,生怕顧準不知道外頭如今成了什麼樣子。
顧準聽著也覺得解氣,不過聽到他們還提起了段家,於是又問:“段家裡面可曾有過什麼訊息沒有?”
“半點風聲都沒有。也是奇了怪了,當初張家人把段家都氣成什麼樣了,如今張家便成了落水狗,這段家竟然能忍得住,不來踩一腳?”
顧準心中也佩服。
說起來他跟段家也有淵源,這張家大姑娘前頭的那個夫婿好巧不巧就是段知府,與他也有過幾面之緣,跟他師父更是至交好友。從前見面的時候顧準只覺得對方端方持重,若不是張家這回誤打誤撞得罪了他,顧準都不知道原來段知府還受過這種委屈。好歹如今也是苦盡甘來了,顧準要的也正是這樣的結果。
他道:“想必段家都是厚道人,也不願意跟張家計較。再則,經此一事過後張家也算是徹底爬不起來了,段家實在沒必要出手。”
“真是活該!”馮子緒恨恨地道。
他跟張家人本來沒有什麼恩怨的,只是單純的被這件事情給噁心到了,“若是換了我,必要將那張家姑娘狠狠教訓一頓!哪個男人能忍得了這份屈辱?”
馮子緒自認忍不了。
其實別說當初那點綠帽子的事,即便如今張家大姑娘縱然沒給自家丈夫戴上綠帽子,可聽著外頭的風言風語,張大姑娘的夫婿也仍舊受不了。
張家大姑娘如今嫁的相公也是伯爵之子,人喚賈四郎,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流倜儻的浪蕩子,生的一副好皮囊,如若不然,也不至於勾的張家大姑娘芳心暗許。只是那畢竟是年輕時候的事,如今這兩人連孩子都生了幾個,早沒了什麼風流氣。賈四郎對著張家姑娘,也沒了多少愛意。
眼下外頭流言四起,竟把他們從前事又翻了出來。賈四郎敢做不敢當,又不願意被人翻來覆去地說,於是便將一切的錯處都歸咎到妻子身上,寫好了修書,直接把人攆回了孃家,言及:
“我們伯爵府丟不起這個人,你還是回家去吧,往後不要再來了,稍後我自會去官府說清楚,屆時嫁妝彩禮交接完畢,咱們兩邊橋歸橋路歸路,兩清了。”
“我為你生兒育女,你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賈四郎惱羞成怒:“可別說這些了。誰知道那幾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種?本就是的放蕩的人,不守婦德也是常有的事。快些滾吧,免得髒了我們伯爵府的門楣。”
話落,賈四郎就叫人將張家姑娘給攆出去了。
張家大姑娘又急又怒,只是賈家的人都不聽她的,憑她在外面說的再多,也愣是不開門。張大姑娘沒辦法,只能暫且回了張家。只是就在她剛下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