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晚一兩年。”
紀檳十分執拗,我知道我是勸不了他了,什麼不值當,什麼自己怎麼辦那都是大道理,他聽不進去的,估計早就想好了自己的結局,就像當初的陳叔叔,他難道不知道,做那樣刀尖上舔血的活計最後結果一定是不得好死嗎?
總會有人、為飛蛾撲火的勇氣折服的。
在飛蛾看來,那樣的舉措也未必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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