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開車的司機大叔終於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傅疏忱十分無語的瞥了一眼,大叔這才捂著嘴搖了搖頭:“少爺對不起……但是,我覺著吧你和夫人之間問題不大真的,沒必要吵成這個樣子,還大半夜了回爹家……”
“嘖,本來我也沒想分手,但我總不能就這麼輕輕鬆鬆給她翻篇兒了吧,必須給點兒教訓讓她知道我也是會離家出走的!”傅疏忱一面捂著通話口一面氣鼓鼓的說:“哦,還有,我不回家,我這樣回去肯定會被小叔嘲笑的,我妹最近是不是在小院住著呢?去小院吧,我瞅瞅她去。”
“好的少爺。”司機應了聲,在綠燈亮起後掉頭開去了另一個方向。
旁的事情解決了,傅疏忱又再次惡狠狠的低頭對向自己的手機:“陳伊寧,我跟你說昂,你要是想哄我就趕緊回臨江把我接回去,不然……你就守活寡吧你!”
“幼不幼稚……”
陳伊寧還沒說完就被掛了電話,想來這也真是戀愛大半年以來頭一遭了,第一次家庭地位這麼高昂,傅疏忱不由得心裡有些小竊喜,同時也開始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陳伊寧到底是怎麼在短期內給自己鎖的這麼死的?分明是她追的自己,自己當時戀愛還是想了一晚上的家族大義聯姻利益才含淚獻身,現在居然就統統反轉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是看到陳伊寧的兩個弟弟一看到自己就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還是老丈人聽說終於把女兒嫁出去了恨不得給自己立個神像的時候,還是自己被迫回答了陳伊寧各種離譜的送命題、例如“賀清雲和她一起掉河裡他先救誰”的時候。
嗯……總之不是痔瘡期千年殺的時候!
傅疏忱越想越煩,加之實在疼的發麻,索性抱著手機趴下了,想到一會兒可以見到妹妹了才稍稍舒坦點兒,也不知道這半年沒見、妹妹過得好不好,不過據說是還不錯,學習進步了很多,病的也少了點,開始學管家了之後、家裡人也大多不敢給她找不痛快,但就是不大能理解賀清雲前兩天那種奇奇怪怪的語氣、陰陽的莫名其妙的,他尋思著這幾天除了有點兒重色輕友以外也沒招惹他啊……
帶著這個疑問,傅疏忱到了小院門口,自有人出來接應他、將行李拖去了後院,不過令傅疏忱更加不解的事情來了,為什麼保姆阿姨們的臉色也這麼難看嘞?今天是什麼不吉利的日子嗎?還是自己臉上有東西?傅疏忱抹了把臉,可指腹上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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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推開了小院的大門,瞧見眼前這美麗的場面之後,所有的問題才迎刃而解,傅疏忱當場石化,忘了有個詞語怎麼形容了,簡單來說就是:腦子裡劈了啪啦轟轟隆隆嘁吃喀嚓的!
那一晚上,家裡三把戒尺斷了兩把。
未婚妻帶來的是劇痛,妹妹帶來的就更好傢伙了,差點兒休克!
一個小時之後,傅疏忱捂著腦袋趴在沙發上,一時間急火攻心,差點兒一口老血從嘴裡噴出來!他始終就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寶貝花兒就這麼被連盆端走了呢!心肝兒痛啊!捏拳狂錘沙發墊咚咚咚咚。
他進門的時候那個王八蛋偷花賊還給花兒在懷裡摟著呢,釦子解一半了,半拉的襯衣底下還什麼都沒穿!就算那個襯衣長到能當裙子,那也不能這麼搞!嘴唇還給咬破了,屬狗的啊接吻就接吻還咬人!抬眼看看妹妹那開始發腫的嘴唇,傅疏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仔細想想,自己畢竟是走了大半年啊,這次是撞見了,那以前沒撞見的時候……
他簡直不敢想!
當即抄起最後一根沒斷的戒尺滿眼震驚的問:“除了親嘴沒幹過別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