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反而才是正常的:“解叔叔,你幹嘛這副樣子?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
“小姐,鄭夫人好歹是您的母親,就算她現在生病了,她也傷害過您您不在乎她的體面,總要在乎您自己吧,架著她的可是兩個大男人……”紀檳原本激動的說著,漸漸也意識到了不對低下頭,最後幾句他呢喃道:“鄭夫人畢竟沒有再嫁過,按著世家大族的一貫作風,她的一切榮耀屈辱就還關乎著傅家,更關乎您,她唯一的孩子。”
“我年紀小,好些事情也不明白,多謝解叔叔提醒了,只是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樣的事,您就看看她現在那個瘋癲的樣子,女人也架不動她呀。”我努了努嘴,紀檳強壓著擔憂看過去,演技還真是不錯,我嘆了嘆:“我也是看著她腳上有傷,怕她感染了,而且她的精神病症越來越嚴重,要是不及時吃藥,晚上反而睡不著了。”
紀檳瞥我一眼滿是無奈,但仔細斟酌,我的話好像也確實是合理的,只好轉頭去叫醫生拿消毒的藥和紗布來。
“按住她!把藥搗碎了化水裡灌進去,我還就不信了,就喂個藥還能這麼麻煩了。”
我嫌惡的瞥一眼,一面怒氣衝衝的說著一面整了整衣服道,走到鄭琳佯面前我執著的想要保持外貌的整潔莊重以反駁她曾說過的、沒有她我都沒人愛護的話語。
私人醫生的勺子卡在上下牙齒之間,她無力的叫喊,同時像我當初一樣絕望的哭著:“不要、不要,這個藥好苦……”
我微微彎下腰去,又恨又難過的瞧著她。
這樣的感覺我具體說不上來,深刻琢磨之後也只能說是像是被人推進蔚藍的大海,聲聲呼救沒有回應,死亡的悽美沒過頭頂,可就當要絕望的時候,岸上這個人又把我拉上來救下一條命,當我又覺得有希望的時候又再次被推下去,如此迴圈往復週而復始,漸漸的一個人都麻木了。
但如今,我總算熬到了不許她來決定我的命。
既然她這個母親如此殘暴不堪,我也不需要對她有什麼敬畏之心了。
此刻她才是案板上的魚,任我擺弄。
我湊近了:“該吃藥不吃還得我來塞你是吧?我年紀輕輕的還不想死更不想死在你手裡,鄭琳佯,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真正的精神病院就在不遠處等著你。”
喜歡和仇人談戀愛請大家收藏:()和仇人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