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應,他凝望著天上一輪明月:“這只是一部分,周家的人不少,這回鬧事甚至連鄰里鄰居都叫上了,我擔心時時,這世上,蠢人好對付,壞人好對付,又蠢又壞才最磨人,偏偏讓周家聚了一堆。”
“你已經挑了一半處理了,剩下的那些好歹還會所謂的審時度勢,情況會好很多的,再說了,傅家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朱文青說道。
左嶠也得到了啟發:“是啊辛辭,傅家生意排場不大,到如今為何還會受各家尊崇?連乾媽還要禮讓七分是為什麼?傅家是以狠辣決斷立世的,眼裡不會容這種髒東西敗壞家風,就算沒有咱們,他們也遲早會動手的。”
“我怕時時會害怕。”高辛辭的解釋簡潔明瞭:“這種事情,我能做的就替她做了。”
聽到傅惜時的名號,朱文青和左嶠就是再有千言萬語等著勸誡,此時也只能閉嘴了。
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朱文青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那周家剩下的人怎麼辦?審時度勢是一回事,可現在是再好不過的時機,周家大小姐因為夫人造成的誤會流產了,這是最好的宣揚機會,我怕周家的會拼盡全力賭一把,咱們還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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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剩下的都是周夏的近親,一切行動都聽周夏指揮,就算他們是傻子,周夏還有些謀略,而且,傅小叔夾在其中很難做,和周家鬧得太難堪也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左嶠搖了搖頭。
“眼下週圍的眼睛都在盯著傅家長房,我們動手和時時動手沒有差別,還是要小心的,省的讓人抓了把柄。”高辛辭應和道。
朱文青撓了撓後頸:“嗯——那怎麼辦?讓手下人去做?我聽說南山馮家和周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不如知會他們一聲做點事情出來,斷了周家的資金鍊。要我說啊,周家那一幫表面上聽自家小姐的話,實際上那就是拿她當搖錢樹,這要是在傅家鬧一回,錢沒要到還把棺材本給砸了誰能願意啊?肯定就都跑回去管自家生意了。”
“這倒是個辦法。”左嶠頓了頓,又看向高辛辭的臉色。
高辛辭還是搖頭:“太明顯了,況且,南山馮家,明裡是個獨立的家族,可但凡親近一點的誰不知道他們是咱們的附屬?況且只要有柯玹在一天,周家的資金鍊就不會斷的。”
“那怎麼辦呀——”朱文青有點頭疼了,用涼水拍了拍醒神:“辛辭,我突然發現你說的話真有道理,就怕這種無理取鬧又蠢又壞還有靠山的,咱們真是動不了啊。”
“這件事情最好就是先由三房內部出頭,或是二房從中調和,否則不管是咱們還是夫人都會吃個悶虧的。”左嶠深吸一口氣。
高辛辭嘆了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再觀察觀察,文青,你把剛剛那群人看緊了,左嶠,你去聯絡周家的線人,查查周家賬目的問題,這件事要是能讓公家來管的話,周夏和傅小叔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了。”
“放心吧。”
“沒問題。”
朱文青和左嶠紛紛肯定,而後高辛辭便動身往外走了。
朱文青皺了皺眉:“辛辭,去哪兒啊?這麼晚了還要回家嗎?這麼晚了咱就住下唄,明兒一早再走。”
高辛辭回過頭略顯疲憊的笑了笑:“餓了,你不是想吃燒烤嗎?”
“好嘞!”兩人可算鬆了口氣,笑嘻嘻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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