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眼,倒也沒著急那些,還是先給我清理了傷口才起身,似乎十分好商量的、只是想看看我到底隱藏什麼。
我向後一縮,抹了把眼淚,他大概也就猜到了,臉色猛然沉下去,也並不兇我,依舊執著於看清發生了什麼,我背過身蓋著被子躺下,雙手緊緊抓著被子邊沿,指節泛著白,用哭來祈求他不要探究似的,我無法大聲,這樣像是他欺負我似的,只得小聲嗚咽,他跨過腿將我禁錮的緊巴巴的,跑不了,也只得看著他手背青筋暴起,一點點的挑起我手指。
他將衣服給我後,自己是隨便披了個睡衣給我上藥的,釦子也沒扣上,此刻衣角向兩邊擺開,衣裳裡繃緊的肌肉若隱若現,若有什麼激動,他渾身都泛著淡淡的藕粉色。
他還是把我遮擋在身上的被子扯開了,扯開我的手束縛到頭頂,他頭一次這樣看透我的身體,卻恨不得從來沒有過,手指輕輕探過每一處印記,到胸前的時候我不由得往下頭一縮,他往下嚥了咽,完好的那一隻眼睛猩紅,對比起冷淡的義眼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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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想讓我看見,還是不敢讓我看見。”他起身坐到床邊去了,揹著將被子扔給我,聲音不算冷淡,更像失望。
我抱著被子靠在床頭上不吱聲,我想拉住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許久不見回應回頭看了我一眼,也只有嘆氣,終究是控制不住怒氣,他也拿著桌上的被子猛地扔出去,砸在牆面上,我聽著爆裂聲捂著臉頰哭,見他帶著怒氣走我才著急,拖著被子也不管遮沒遮著哪兒了,反正都被看過了,我撲上去跪坐著拉住他的手。
“我不敢!是我不敢……”我急切的搖著頭,害怕也極力的向他證明著什麼:“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別、你別去找他……”
空氣似乎凝固了,他痛恨也實在沒法說出什麼來,我還是頂不住壓力,拉著他的手鬆開了,俯下身貼在床上只有哭,整間屋子裡撞著的只有我的哭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深深的嘆了口氣,攬起我彎下腰,吻了吻我額頭:“睡吧,我不找他,睡吧。”
說罷他不多停留便走了,關門後塵埃落定,我也不曉得是怎麼睡著的,一晚上都在做著相似的夢境,被人推著走。
優柔寡斷,猶豫不決,永遠都是刻在我人生的缺點,可如果有人願意告訴我正確答案,我也可以順從著答案找到更適合我的人生,可答案在哪兒呢?
夢境沒有辦法帶我參破現實,現實也不會停下腳步,無論前一天怎樣,第二天的太陽還會照常升起,我是被照進房間的陽光晃醒的,慢慢才感受到一直在我後背輕輕拍打的手掌,疑惑的回過頭去。
“小叔?”
映入眼中的是小叔的身影,昨天是姑姑的忌日,他素來都是要沉寂小半個月的,誰曉得第二天大早就來找我,從國內到馬來的飛機至少要飛十幾個小時,所以說他至少昨晚就上飛機了,還真是反常,唯一在這個時候看著適當的是他疲憊失落的神色,見著我才稍稍舒展,伸手抹了抹我臉頰。
“睡著了怎麼還哭呢,做什麼噩夢了?”他輕聲問。
我緩了會兒,確定現在不是在做夢了,回頭瞧見半敞著的門口還站著裴圳和封適之,我也就反應過來了,保持著神色起身、可憐巴巴的抱住他:“我還能擔心什麼啊,本來就想沾著澄澄出差的光出來旅個遊,誰知道又出事,昨天漾漾丟那一下,可把我嚇壞了……”
“外面到底危險,馬來的治安又沒有那麼好,不止是漾漾,你也得注意知道嗎?不管什麼時候不要離開封適之和李世榮的視線。”小叔哄著我說,不一會兒又成了抱怨,點了點我額頭:“你說你,想玩去威尼斯巴黎悉尼、哪兒不行,馬來是旅遊的地方嘛,澄澄好歹一個男孩,他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