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下的髒東西不怕,看著紀檳跟見了瘟神似的,不得不說,任何人交給紀檳管制真是相當於送進地獄,花出去的錢算是一點沒賠本,全成買命錢了。
“小姐。”那人衝我躬了躬身。
“你叫桑……桑什麼來著?”紀檳問了聲,示意我去一邊沙發上坐著。
“桑仁。”那人顫顫巍巍的說。
“哦,我說我老記得桑葚杏仁呢,鬧半天叫這名,得了,你一邊待著去吧,沒輪你呢。”
那人安靜的退到角落裡了,我換了件白裙子來,如果沾了什麼也更明顯,容易發現,原先那個就裝進袋子給了紀檳,他接過,轉手拿了一疊檔案塞還給我。
“這什麼啊?”我疑惑問。
“這幾天你給你小叔發過去的東西,全我截回來了。”
“為什麼?”
“因為一個人的忌日,誒,你小叔嘴上說不怪你,你不會就真信了吧?”
紀檳斜眼睨我,我實在也撒不了一點氣,以前我也確實避諱的,大概最近真是太忙了,我給忘了,姑姑傅鬱恆的忌日正好是今天,生意上的我都不說,我來馬來還給小叔吐槽了一堆有的沒的,怪不得他不回我。
傅鬱恆的死到底是和老傅扯過關係的,我前後一週不去招惹小叔也是應該,於是老老實實的接過那沓檔案。
“還有,老二那邊,我之前借關景儒那個蠢叛徒傳了不少假訊息,但不知道老二信不信,你這邊也別落下,不止是你二叔,在你哥面前也不能露聰明知道嗎?”
“本來就笨,用不著裝……”我嘟囔了句。
紀檳聽罷沉默,許久幽幽的嘆了口氣:“這點說的還真是。”
期間我也朝著那個叫桑仁的方向看了看,才想起來是在哪見過,老傅給我留的那十幾個人就有他一個,先前坐關景儒後頭來著,李世榮給他的評價是人挺老實,但也慫,不愛說話。
加上這幾個特點我就曉得他是要做什麼用了。
紀檳停了一陣兒又想起要說什麼,拍了拍我肩膀:“對了,還有梁森,別老晾著他,好歹安排點事,你看誰家產假放到孩子兩歲的,還是孩子爹媽一起放,秦柯我都不說你,你本來也不大搭理她,梁森你先前可是一直帶著的,這不此地無銀三百兩麼?多少人都猜想出事兒了?”
“我也沒聽說有梁森是威廉兒子的傳聞啊。”我湊的近了些低聲說,隨後又咳了咳坐回去:“傳什麼不都比這個好多了,再說帶薪休假有什麼不好的,封適之一直說我偏心,他都快忙死了,我既不漲工資還不給他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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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不漲?”
我終於逮到機會展現一個無語的表情:“因為他本來就沒有工資,上不上班手裡都有股份收入,買房買車也刷我的卡,為此經常摸魚,還有,他升什麼職?他已經頂到天了、再升坐我頭上好不好啊?”
“那倒也是。”紀檳琢磨一番後搖了搖頭:“算了,總之你找點事給梁森做,別人就算了,好歹顧及梁河和沈岐林的臉面,他們可都是梁森帶來的,梁森沒動靜他們也不安心。”
“知道了。”我點點頭,又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其實我是覺得他是我哥,沒享受家裡少爺待遇就很虧了,再給我打工真的很辛苦。”
“我是你叔,你爸走了以後我該退休的,現在不還是在給你打工?有什麼好辛苦的。”紀檳點了點我腦袋說:“他閒不下就讓他累著,你要是覺得讓他看著威廉尷尬,那就把他送到我這兒看著二房好了。”
“那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再看到爛肉攤子了。”我聳聳肩。
紀檳無奈的瞥我一眼,招招手讓角落裡的桑仁過來,斜眼示意我。
我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