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到底在說什麼呀……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只是過來給看一眼而已。”徐沅沅此刻終於才明瞭了大禍臨門,依依求饒,那副小兔子的驚厥讓人看了就心疼。
“我是要出嫁的姑娘,不想成日裡管自己父親的內事,還請你少給我惹事,別逼我丟掉廉恥心,親自到老傅那兒告你一狀。滾。”手上勁兒使大了,我感到頭上釵環有些鬆懈,嫌著太麻煩,我直接將那堆簪子扯了下來交到身後的梁森手裡。
徐沅沅又怨又怕又氣,不知道該怎樣,只能一直看她的救命稻草陸茵茵,我才想起我忘掉的一句,忙看向陸茵茵:“哦對,這種事情,夫人最有經驗了不是麼?”
陸茵茵幾度哽咽,嚇的快跪下又放不下心裡那股虛榮勁兒,腦袋一昏旋即道:“時時,這種事情怎麼能胡說呢,你爸爸要是不喜歡我,我們倆怎麼能有了澄澄呢是不是……”
“哦?是嗎,既然有愛,那你怎麼到現在都不敢告訴澄澄、他是你和老傅親生的呢?”我湊近了,一字一頓道:“想想我們倆年紀就差了兩個月、還真是可笑,鄭琳佯這個正妻原配剛懷我的時候你就懷他,今天的事你要是不服,儘管去跟老傅訴苦,去跟澄澄告狀,我就把這個笑話講給澄澄聽,你猜我們兩個誰更羞恥啊?”
“別告訴他!”陸茵茵登時破了音,噎在喉嚨裡的哭聲再也抑制不住,哭的梨花帶雨,哀痛至極,好像我那一巴掌沒有打到徐沅沅身上,而是她身上一樣。
我雖對澄澄有惻隱之心,可那是因為他是對我好的,至於陸茵茵,我還是覺得愛自己更重要。
這樣想著,我一把拎著陸茵茵的衣領子把她拽起來。
“愛?愛個屁!你是覺得我是傻的還是瞎的,你用的什麼下作手段當我查不出來嗎!我前兩天才跟你說什麼?今天是我婚禮,你倒跑來鬧了,要是不想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不如咱們一家就把話都說開了,我看誰還能容得下你!”我壓低了聲音罵道,陸茵茵連連點頭,還嫌不夠,忍著噁心才惡狠狠的唾一句:“還送女人來,還嫌我多管閒事,要不要我再給你一個興陽丹的批發地址啊!”
說罷,一把甩開陸茵茵拿著溼紙巾好好擦了擦手,叫梁森等人找個院子把這兩個下作東西塞進去,省得再在婚宴上做出什麼丟臉的事。
“大小姐,好在您來了,否則夫人真要硬闖的話,我們還真是沒什麼辦法。”給老傅守門的那個保鏢大叔感激道。
可惜我很快也要讓他們笑不出來。
我擺擺手示意身後:“給我圍了。”
瞬間梁森指揮眾人五人成組各自圍了一個保鏢,保鏢大叔們大驚失色,眼睛瞪成碗底那麼大也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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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死也讓你們死個明白吧,就兩個問題,老傅喝不喝酒,會不會喝醉,中間休不休息,我需不需要守婚房的事,陸茵茵一個剛過門、對家族規矩一竅不通的人是怎麼知道的、是有什麼時刻能盯著門邊的人告訴她了嗎?還有,他既然要闖門,為什麼這麼久了沒有一個人去告知老傅?算你們考慮周到,怕他在忙,那邵勤呢?作為老傅肚子裡的蛔蟲,發生這種事,難道他不會按照老傅的習慣處理了嗎?”我冷聲道。
包圍圈中的眾人面面相覷,臉色鐵青,忍了好久忍不住,終於互相對罵起來,要真正的叛徒自己站出來,不要冤枉了他們。
我拍拍手,此刻又是露出禮貌得體的微笑:“大傢伙也不用太著急,逼供這種事情嘛,梁森最擅長了,只要問幾句話就能明瞭,不過要是真有自首的,可以考慮輕罰,趕出家門而已。”
“大小姐,我們真沒有啊!我說!是我們老大逼我們這麼做的,不讓去請邵勤哥的就是他!”其中一個胖叔叔指向第一次跟我說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