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事。
躲也躲不掉,給侯文斌打了個電話,便找了輛車往約定的地方去了,到了瞧見、傅鳴堂的陣仗不是一般的大,不曉得究竟是為了他所說的、如今他是傅家最大的,為了在外的體面,還是上頭沒人再壓著他了,他便漸漸要暴露本性。
紀檳在門外安安穩穩的抽了根菸才進去,雨小了,他帶著皮衣一塊抖了抖。
“紀先生。”
“滾。”
齊承的招呼和他的回應同時進行,顯然,眼下這位忍辱負重多年的齊管家面上就有點掛不住了,可惜了,一個六階,一個九階。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哈巴狗”選擇冷著臉請人進去,總歸,傅鳴堂會連他的怨一塊兒報回來的。
紀檳一腳踏進門檻,這個臨時的地界並不算大,傅鳴堂“屈尊降貴”的過來,他是舒坦了,喝著熱茶瞧著就矜貴的坐在沙發上,身後帶來的一群人緊巴巴的貼著牆站。
紀檳哂笑,照規矩躬了躬身:“二爺。不知道二爺這麼晚來了,是要我做什麼?”
“哪敢使喚你啊,長房和二房的門檻,我到底跨不過。”傅鳴堂側著身沒看他,揚了揚手中的熱茶,層層白霧浮起:“我見紀先生最近彷彿很忙,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二爺您這就說笑了,工作嘛,沒事也得找事兒幹,老大去世了,我自然就跟著小姐,那自然就是小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紀檳硬笑著道。
好像答了,也好像什麼都沒說,純屬廢話。
“二爺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嗎?我定讓二爺滿意。”
傅鳴堂平淡的挪過一杯茶:“我老了,除了照顧孩子們,還能有什麼事兒啊?不過就是老大不在了,我無人說話,才來找你喝一杯茶,紀先生您說呢?”
紀檳眼瞧著那杯冷茶,從茶葉的樣子辨認是黃山毛峰。
顏色都變了,簡直不能更明顯。
“我曾記得二爺說過,當遇到不喜歡的人不想聽的話時,就會拿最不喜歡的茶葉,去堵他的嘴。”紀檳長舒一口氣坦然道。
“所以,紀先生不喝嗎?”傅鳴堂挑了挑眼,扯著嘴角揚起一個笑。
陰森森的,正如今夜凜冽的風。
不過,紀檳早已不在意什麼了。
死了算倒黴,沒死算傅鳴堂倒黴,他拿起來一飲而盡,最初還沒什麼感覺,漸漸的嗓子眼裡便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捂了捂,又從喉嚨引下去進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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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沒吭聲,不過傅鳴堂對他的藥向來自信,自然滿意。
“好了,很晚了,我就不打擾紀先生了,齊承,送他出去。”
齊承這玩意小人得志,幾乎是把人拖出去再丟掉的,紀檳渾身力氣被抽乾,也沒打算反抗,便順著力道反而快走了兩步。
眼前迷迷糊糊的,只記得最後一眼所看到的、傅鳴堂伸著一根指頭移到嘴邊,噤聲的手勢便是對他的警告。
難不成,是啞藥?
不是,他呆嗎?不知道說不了話也可以寫字嗎?並不影響他跟傅惜時交流啊,甚至是被揭發的一大禍患。
不過事實證明,傅鳴堂能成為勝者,他還真不呆,侯文斌走到半路把紀檳撈回去,檢查一番後才發現,那玩意不僅不是毒藥,還是補藥。
“你最近是不是咳嗽很重?別抽菸了,對肺不好,本來就不好,難上加難反倒讓人家鑽了空子。”侯文斌一面收了東西一面扔了包溼巾過去:“傅鳴堂是在那茶裡放了過量的補藥,催你吐了肺裡的淤血,除了藥性猛,對你是沒什麼壞處,不過,對時時就不一定了。”
“看來傅鳴瀛倒了的那天晚上,時時吐血的事情被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