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他到底想要什麼,愛又是怎樣的,漸漸的我也變得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只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跟他耗下去,他不肯跟我離婚,也不願意跟我傾訴、商討究竟該怎樣改變我們的婚姻,再後來,能同時牽動我們倆的就只有孩子了,七年之癢的感受大概也是來源於此。
或許將來有一天他真的會下定決心放棄我,我想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希望他下一個遇見的人能真正的愛戀他,為他分憂,如果可以的話,善待我們的孩子,哪一天覺得孩子礙眼了也請不要傷害他,我會帶孩子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天啊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我哪有帶孩子走的能力呢?我都已經死了,想來我死去也有好久了,另一個時空的高辛辭應該已經放下了吧,應該也已經再婚了,要是覺得孩子礙眼的話就把孩子交給老傅吧,還記得那時候老傅還是挺喜歡他的小外孫的,我兒子很乖,不會像我一樣惹事的,陸澄澄應該也能容得下他。
至於現在這個時空,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呢?去找他嗎?我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好不容易回來,我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他,我好想抱抱他。
“傅小姐?”
我還沒能開啟門,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呼喚,我轉過頭去,原來是在高家工作的一個阿姨。
“還真是你啊,我正想去找你呢。”阿姨喜笑顏開,跑進從她住所的小房子裡拿了一個精緻的木盒子出來,很快又跑到我面前。
“王阿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把眼淚憋回去,硬擠出一個笑容。
“辛辭讓我把這個給你呢,還讓我告訴你,他這幾天很忙,不能很及時的回覆你的訊息,但他只要是看到了就一定會回的,讓你別太擔心。”王阿姨把手裡的木盒子遞給我。
我開啟,裡面就是那個能定位的手錶。
“他人在哪兒啊,沒有回來嗎?他到底在忙什麼啊?”我問。
“唔……我也不太清楚啊,這東西是早上的時候辛辭身邊那個秘書送回來的,我沒見到他本人,我只知道他去了外省的分公司,但具體是哪一個我也不知道,至於忙什麼,阿姨沒讀過幾年書就更不懂了呀,要不你自己去問問?你是他媳婦嘛。”王阿姨半開玩笑道。
“我還不是。”我小聲唸了句。
“啊?”
“哦,沒事了阿姨,我自己跟他說吧,謝謝你。”
我急匆匆的跟阿姨道過別,急匆匆的又走,到了大路上,看著車來車往,又開始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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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辛辭根本沒有回來,只是把這個手錶送回來了,美其名曰是要我看見後不再擔心,可傳話的方式千千萬,打電話、發訊息,他只要跟我說一聲我都不會去煩他,他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個都送回來?難道不是讓我徹底找不到他的蹤跡嗎?他就那麼不想見到我。
我連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事到如今我也真是徹底體會到他當年的難過了,我錯了。
走著走著我又到了酒吧,想著借酒澆愁,雖說總是會愁更愁,但我實在想不到其他排解的方法了,愁就愁吧。
我叫來一個調酒師,連連續續二十多杯紅酒下肚,可預想而來的沉醉感並沒有到來,我還以為是我異能覺醒了,趕忙又換了兩杯度數較高的長島冰茶喝了喝,直到我肚子都喝撐了我才明白,不是我的問題,也不是“酒”的問題,它甚至稱不上是一杯“酒”。
“大叔,你敢不敢再離譜一點兒啊?前面二十多杯葡萄汁我都忍了,但這個長島冰茶……這不就冰紅茶麼!你隨便加點兒調料變變味我都不會這麼沒面子好不好?”我直接氣笑了,捂著臉、肩膀一抽一抽的。
調酒大叔